杭時正思考著該如何脫身。
唇上傳來一陣刺痛。
她眉心微蹙。
不得章法的許肆,情急之下,咬了她一口。
鐵銹味在二人唇齒間蔓延。
許肆理智逐漸回籠。
察覺到自己在做什么。
臉頰和耳朵開始發燙。
手臂卻越收越緊,大掌緩緩上移,墊住杭時后腦勺,動作逐漸輕柔下來。
人精般的杭時,當即便發覺到許肆的變化。
她側開頭,冷聲道:“許肆,我要揍你了。”
許肆將臉埋在杭時頸窩,低低的笑了:“七七若想動手,許肆受著。”
嘴唇上火辣辣的疼,杭時真想掐死他:“起來。”
許肆手臂狠狠收緊,旋即放開了杭時,看到她唇上殷紅的傷口。
許肆耳尖徹底紅透。
抬手用指腹輕輕擦拭:“疼嗎?”
杭時冷聲:“你說呢?”
“不然七七咬回來?”許肆眉眼如同春風拂過。
杭時點頭:“可以,改天讓小聽替我咬回來。”
許肆:“......”那怕是嘴皮子都得沒了。
問。
世界上誰跑的最快?
答。
諦聽。
幾乎是杭時話音剛落。
諦聽不知從哪沖出來,直接將門口的紅毛猩猩撲倒。
撲倒后就是一通撕咬甩。
紅毛猩猩被諦聽當成玩具玩。
一縷黑氣從紅毛猩猩體內飛出。
杭時冷嗤:“想跑?”
黑氣剛飛出來,就被杭時一掌拍在墻上下不來。
眾人逐漸清醒。
鄧詞面對墻壁,尷尬的扯了扯嘴角。
抱著豆腐塊喊藥藥的隊員,差點撒手人寰。
鄧詞清了清嗓子,給所有人遞臺階:“剛才是幻象,沒事的,都過去了。”
眾人掃一眼杭時的嘴。
憑什么大家都是幻象,許肆就能親美女嘴?
此時,霍軍終于扶著墻挪了過來。
短短路程,氣喘吁吁,滿頭大汗:“毛僵呢?”
鄧詞指了指旁邊的豆腐塊,又指了指被諦聽撕成八瓣的紅毛猩猩。
霍軍一陣痛心疾首。
卻也無可奈何。
他挪著步子走到紅毛猩猩尸體前,蹲下身子查看。
霍軍在紅毛猩猩的牢房里裝了攝像頭,每天都會記錄兩只紅毛猩猩的改變。
他想知道那只紅毛猩猩到底是如何訓練出來的。
且堅信,只要他找到訓練紅毛猩猩的方法,一定能訓好手底下這伙刺頭兒。
可惜了。
實驗終止,之前所做的努力全都白費了。
杭時扯唇笑了:“首長這是跟紅毛猩猩一吻定情了?”
霍軍被杭時氣的暈暈乎乎上了頭,冷嗤許肆:“你怎么沒被毒死?”
許肆滿臉的春風:“首長還活著,我怎么會死?”
霍軍:“......”
突然get了。
這兩個人其實一樣毒。
倏地,注意力被墻上的東西吸引。
那是一團黏黏糊糊,黑黢黢像果凍的東西。
附著在墻上,緩慢蠕動。
霍軍伸手去摸。
杭時:“不能動!”
可惜已經遲了。
那東西接觸到霍軍的手,像是突然活過來了般鉆進了霍軍的身體。
霍軍渾身一陣酥麻,觸電般抖了抖。
他看向杭時,眼神清澈:“這是個......什么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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