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姜瑟對杭芳芳的初步診斷。
因為是懷疑,所以便沒有告訴許儀。
許儀擰眉,轉頭去看。
許肆那邊正打的熱火朝天。
杭芳芳嘴里念念有詞。
歪著頭,眼睛跟著曌日腹中杭母的臉:“媽媽?是你嗎?媽媽......”
“媽媽,芳芳知道你不會不要我的。”
“媽,我錯了,我不跟姐姐爭寵了,媽,你原諒我好不好?”
許儀直覺不對。
松開姜瑟小心翼翼靠近杭芳芳。
壓低了聲音,溫柔輕哄:“芳芳,你聽我說,那已經不是你媽媽了,芳芳,我帶你去找你姐好不好?”
就在許儀即將靠近杭芳芳時。
杭芳芳忽然疾步朝曌日撲了過去。
“杭芳芳!”許儀大喊。
杭母臉上揚起一抹得逞的奸笑。
長長的手臂撈起杭芳芳,利爪抵住她脖頸大動脈。
許肆:“......”
大學生們:“......”
“我艸,你上趕著送人頭?”
“杭芳芳你腦子進膽汁了?”
“我看是進消化液了!”
幾人罵罵咧咧。
許肆唐刀泛著冷光,立在曌日面前,面色冷凝。
“許肆!”男女參半的聲音帶著得意:“如果我當著你的面,殺了杭芳芳,你覺得,杭時會不會怪你?”
杭芳芳再是尖酸刻薄,她的姐姐是杭時。
杭時再是邪性,她對杭芳芳總是存著三分寬容。
至于許肆......
曌日促使杭母揚起嘴角:“不要忘了,你可是上桿子倒貼的人~”
許肆也想到了這點,眉心蹙起一抹殺意。
流暢的下頜骨,因為憤怒,崩的極緊。
“你想做著什么?”許肆沉聲道。
曌日拖著杭芳芳,靠近許肆:“我想看你殺了許儀。”
許儀:“......那你還是殺了杭芳芳吧。”
她不想死,更不想許肆被拿捏。
許儀走到許肆身邊,伸手攥住他肌肉緊繃的手臂。
時空好像在此刻形成閉環。
當年,姐弟二人被迫分開,讓許世勛挨個折磨。
那種無法護住至親的挫敗和痛苦,折磨了姐弟倆多年。
“長的都不像人了,說出的話能信?”許儀扯著大嗓門,炮轟曌日。
“嘖嘖嘖,你死后去見祖宗都得帶著DNA報告吧?”
“放心,小時是不會因為你殺了杭芳芳埋怨小肆的,她只會把你挫骨揚灰,DNA都沒法做!”
話落,許儀手上加了點力氣,怒斥許肆:“瞧你那點出息,遇到小時的事情就開始方寸大亂,小時是那種是非不分的人?”
許肆看向許儀明艷張揚的臉。
眉眼間的陰郁突的散開。
許儀白他,聲音低了下來:“況且,咱們能不能活還不一定,這玩意......”
因為不懂這是個什么東西。
許儀不知怎么描述。
她只知道。
這東西,很厲害,sharen不眨眼。
“許儀姐說的對。”窗外忽然響起一個陌生清冷的聲音。
許儀順著飄蕩的窗簾縫隙看去。
那人身著軟料黑色長裙。
長發松松的堆在頭頂,用發夾固定。
冷白皮如同月光傾瀉在她的臉上,泛著清冷的光。
許肆瞳孔猛的一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