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白天那塊糖在兩人唇舌間融化的一幕,臉頰飛過一抹紅暈。
“不要臉。”
她低罵一聲進了自己臥室。
陸時璟坐在床上打了個噴嚏,放下手邊的軍事書籍,關了燈。
......
周五上午,江汀蘭去買了很多菜,清清還送了她兩把新鮮油綠的小油菜,不過她走的時候把錢放進了她旁邊的竹筐。
她答應了清清后天去她家里做客,然后兩個人一起去附近挖竹筍,清清顯得非常高興。
劉政委和他愛人袁大姐傍晚來家里做客,江汀蘭剛拎著菜往家走,到了通向軍營的那個路口處,便看見陸時璟站在那里等她。
這個男人站有站相,坐有坐相,三百六十五度好像真的沒有死角。
臉上骨量感極重,輪廓深邃分明,像闖入現(xiàn)實世界的二次元男主。
此刻,那張冷峻剛毅,不怒自威的臉在看到她的一瞬,浮上一層柔光。
他大步流星上前,接過她手里的菜籃子,“這么重?”
“嗯,買了不少菜。”
自從上次那一吻后,兩個人這幾天的相處有點微妙,他真的沒再亂親她也沒有強迫她。
江汀蘭還是挺欣慰的,畢竟鬧一下能有個好結果。
兩個人一道往家走,相對無言。
陸時璟心里憋悶,無人可說。
他可以號令部隊,一呼百應,可以深入敵部,殺伐果斷。
但他就是拿江汀蘭沒辦法,她一哭,他心都亂了。
那一滴滴眼淚落下,攪亂他心底一池春水。
娶了個心愛的女人,媳婦如花似玉的,可是手不讓牽,嘴不讓親,床不讓上。
這事兒要是傳到部隊里去,他還怎么樹立團長的威嚴?
他完全可以強了她,讓她履行妻子的義務,可他又清楚,這樣說不定會令她更加抵觸自己。
他要的是她的身心完全屬于自己,要的是細水長流的愛。
陸時璟幫她把菜提到家里后,就回部隊了。
江汀蘭開始處理食材,把雞肉切塊焯水,素菜摘洗干凈,瀝干水分。
接著又把家里里里外外收拾打掃一遍,花瓶里換上新鮮的野花,茶幾上擺著一盤花生和糖果。
晶瑩剔透的玻璃杯整齊擺在托盤上,旁邊還放著一盒陸時璟帶回來的茶葉。
她燒了幾壺熱水,把暖瓶都灌滿了。
房子整潔溫馨,很有家的味道,可惜,這些最后并不屬于自己。
日暮時分,江汀蘭還在廚房炒菜,陸時璟已經(jīng)先回來了。
她隔著廚房窗戶問:“你今天怎么這么早?”
陸時璟洗洗手,道:“早點回來給你幫忙。”
“你又不會炒菜能幫什么忙?”
“給你打打下手。”
兩人正說著,劉政委和他妻子袁大姐一起走進了院子,手上提著一兜水果。
來這么早?還以為他們要六七點才過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