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你十幾年都一直單身,怎么準(zhǔn)備結(jié)婚這么突然?別跟我開玩笑啦。”
盛延收起嘴角的笑意,嚴(yán)肅而又認(rèn)真地說,“婚姻大事,我從不開玩笑。”
白蕊荷不信,盛延為了她單身這么多年,即便沒有聯(lián)系,偶爾聽到他的消息,都是他獨(dú)善其身,兩袖清風(fēng)。
是家里安排的吧,盛延或許并不喜歡,如今她回來了。
白蕊荷很快收拾好了情緒,她太了解盛延的為人處世,所以是他給了她很多自信。
白蕊荷摸摸睿睿跟赫赫的頭,“你們的爸爸不要你們咯!”
盛延笑笑,“人怎么能生出狗,小蕊是在罵我狗男人了。”
“你可不就是狗男人嗎,也不來看我,這么多年了,我挺想你的。”
盛延避開這個話題不談,“繼續(xù)打球吧,你不是鬧著說很久沒打球了嗎。”
小文從球場回來,跟夏蟬交代了一下八卦,簡單來說就是:沒結(jié)婚,朋友關(guān)系。
這消息是從盛延旁邊的球童口中打聽到的。
夏蟬驚訝,“居然不是一對?他老婆得漂亮成什么樣子呀?”
夏蟬看向白筱帆,促狹道,“該不會長成筱帆這樣吧。”
白筱帆看向夏蟬,“這都被你發(fā)現(xiàn)了。”
夏蟬哈哈一笑,“下樓打球去吧。”
從高爾夫俱樂部出來,白筱帆聽到了身后有腳步聲,還聽到了盛延跟人說話的聲音,她加快腳步離開。
盛延一邊跟蔡勇說話,余光瞟見了一道身影,消失得太快,盛延沒看清楚。
“在看什么?”
“沒,我還以為看到我愛人了。她還在上海很忙,應(yīng)該不會出現(xiàn)在北京。”
陳文清說,“你這是墜入愛河了!”
周圍人也跟著附和,李西說,“上回我們見到他太太,年輕可愛,比他小了十來歲,喝酒喝醉了憨態(tài)可掬。”
白蕊荷若有所思。
回到酒店,盛杳打來了電話,詢問白筱帆的心情,白筱帆說起了今天高爾夫俱樂部遇到的事,掛斷電話后,盛延的電話打來了,“來北京陪我過生日。”
白筱帆假裝忘記,“原來是你生日,可惜不行,我這幾天很忙呢。”
忙也確實(shí)很忙,白筱帆早就請了假,23到25號都陪盛延,過生日和平安夜、圣誕節(jié)。
盛延嘆了口氣,“老婆不愛我了,連我的生日也忘記了。”
“你愛我就夠了呀。”
白筱帆掛斷電話,懸在空中的心又回到了原位。
他的愛堅(jiān)定不移又踏實(shí),她亂糟糟的心,瞬間被他撫平,他就是一只熨斗,溫度剛剛好,能撫平她內(nèi)心的兵荒馬亂。
22號晚上這天,白筱帆結(jié)束工作,去蛋糕店取了一個蛋糕,盛延不愛吃甜食,她特意讓店主做了一款減糖的蛋糕,小小一只剛好夠她和盛延兩個人吃。
她織的圍巾和相冊都放在袋子里,小盒子是她選的樣式,親自包起來。
盛延的住處,高層住宅,白筱帆刷卡進(jìn)了小區(qū),刷卡乘坐電梯,發(fā)現(xiàn)這里居然是一梯一戶。
電梯里有熏香,白筱帆聞不到電梯里的酒味,到了樓層,發(fā)現(xiàn)這里居然也是一梯一戶,戶型居然很像在鵬城住的那套房子。
驚訝過后,打開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