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方小小沒有絲毫拖沓，用尖利的指甲殺死了吳笑笑。
隨后她又脫下身上的嫁衣穿在吳笑笑的尸體上。
她還在吳笑笑身上刻下幾個大字——王德貴之妻。
最后，她提著快要消散的王德貴扔進那副棺材里。
「相公，快蓋棺。」
我聽話地把棺材蓋蓋上。
「放我出去，我不要和這個女人同在一個棺材。」
「她不是我的妻子。」
王德貴拍著棺材發出哀嚎，卻始終推不動。
方小小告訴我，她這么做是讓吳笑笑成為了自己的替身。
她自由了。
我問她：「那你現在去哪里」
方小小茫然地看向我。
「去哪里，我也不知道，我好像哪里都去不了。」
我奇怪她為什么這么說，結果整個空間忽然開始搖晃起來。
方小小并不意外。
她說：「這個空間就是王德貴特地為了控制我塑造的，所以現在新娘換了，這個空間也就不存在了。」
「世界意志是會自動為他們再創造一個空間。」
「而我應該也會隨著空間的消散而消失吧。」
我開始拼命呼叫系統，可系統安靜如雞。
最后，我眼前一黑。
等醒過來，我發現自己已經回到現實世界了。
看著熟悉的擺設，我大聲喊：
「小小，方小小。」
「系統，狗系統。」
......
沒任何回應，系統和方小小都消失了。
好像是我做了一場夢。
夢醒了，所有人和物都沒了。
我悵然地坐著沙發上，忽然覺得有什么東西抵住我的腿。
我從褲袋里掏出一看。
是吳笑笑的短刀！
方小小殺死她后，我偷偷藏起來的。
不是夢，系統和方小小真的存在！
我又開始呼叫起系統。
這次，系統回應了。
【滴，恭喜宿主成功完成舔狗攻略任務，檢測到方小小的好感度為100%。】
【由于宿主未在三秒內回應系統，系統已自動選擇將任務對象帶回現實生活，已存入背包，請宿主注意查收。】
【下一個舔狗攻略任務即將開啟，請宿主做好準備。】
我激動地點開系統背包，發現里面多了一雙繡花鞋。
我點擊領取。
方小小瞬間出現在我面前。
「相公」
我笑著對她說：
「小小，歡迎來到我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