轎車駛離學校區域，開上了繞城高速。
張裕從副駕駛轉向后座，看陸小來悠閑地望著窗外的景色，憨憨地笑出聲。
陸小來轉回腦袋，嫌棄地看向他：“學長你笑什么？笑得還那么傻。”
“小學妹，你現在很無所顧忌嘛。就為了去見zero？”張裕朝她擠眉弄眼。
“干什么，不行啊？”
“行，我很樂意給你們助攻。不過學妹，你可別說是跟我學的fanqiang，這不是什么好習慣。”
“有人問起來的話，我實話實說嘍。”
“別啊學妹！我還沒有嘗過戀愛的滋味，不想這么英年早逝！”
陸小來胸有成竹地拍了拍胸脯：“放心有我在，保你小命不死。”
“呃……”
“哈哈哈，我很仗義的吧！”
“學妹你最近有點囂張啊。”
“有嗎？”陸小來眨了眨眼睛，“沒有啊，我很老實。”
“我聽春畫說，今天你們體修課又鬧了是不是？”
陸小來若有所思地托住下巴：“這才兩個小時前的事，你這么快就知道了，跟學姐聊得真好。”
張裕面色一糗，將頭轉了回去。
陸小來湊過去，緊接著說道：“學長，我很你說，追春畫學姐這事一定要趁熱打鐵。你可一定要小心說話，不能說學姐一句壞話，不然很容易被打入冷宮的。”
“什么意思？”
“就使勁夸唄。全世界你的眼里只有春畫學姐一個人，路邊的美女你正眼都不看。不管是生氣的學姐、冷淡的學姐還是發脾氣的學姐，都是你心中最美的！”
“這個沒問題，夸我最拿手了。”
“那你也不能沒頭沒腦地夸啊，會顯得特別假。”
張裕又轉頭過來：“怎么夸才顯得自然？”
“就跟你平時那樣唄。”
“不是……你這跟沒說有什么差別？”
不遠處出現了白夜集團的大樓。
陸小來哈哈兩聲笑，靠到椅背上：“我都是亂扯的，你別聽我的。”
“學妹你……你不能這樣，這樣我很無助！”
“平時怎么跟學姐相處就還是怎么相處嘍，你的真心總有一天會打動春畫學姐。學長我相信你，加油！”
“你這確定不是坑我嗎？”
陸小來得意地笑：“誰讓你老這么八卦，就不告訴你學校里的事。”
“敢情你是在扯開話題，學妹你現在都跟zero學壞了！”
陸小來豎起食指朝他左右擺：“不不，我家顧同學是根正苗紅的好青年。”
張裕感嘆：“唉！學妹啊，你變了！”
轎車拐進路口，停在了集團大門口。
陸小來說了聲“謝謝”，走下車呼吸了一大口空氣。
和他呼吸著同一片空氣。陸小來揚起一抹笑容，抬頭望向面前的大廈。
張裕搖下車窗，探出頭來和她說話：“學妹，你確定不用我在這里等你？我可以去附近逛一圈再來接你，或者你定個時間。”
“不用，謝謝學長。”陸小來回頭沖他一笑，伸了個懶腰往里走去。
張裕沒堅持，讓司機開車回去。
大廈外被圍了起來，有起降式的護欄。
陸小來走進行人通道，正打算問怎么走，一個保安跑出來，攔住了她的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