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殘照不在意地說：“都是墊底，不差這一兩分。”
“有時候一兩分才是關鍵啊，上次考試只要再給我兩分，我就不用參加補習班了……”
“那是你笨，再給你100分也無濟于事。”
“就你聰明，還考全班倒數第一！”
“聰明人一般都秘而不宣。”
陸小來朝天花板翻了個白眼：“你這個純屬是硬拽歪理，倒數就是倒數，說再多還是倒數。”
“下次我考幾個80分給你看看，倒是你，可別再進補習班了。”
“我再也不要進那個要命的補習班了！沒有你墊底，我也照樣考進全班前20，你給我好好看著！”
“好，我等著看。”
“你有本事就考全科80分，我就承認你是聰明人。”
顧殘照略一沉思，回答道：“這個有點難度。”
陸小來得意地哼哼笑：“哼哼哼，做不到了吧？再說大話呀。”
“也不是做不到，其他幾科倒是沒什么問題，只是語文和英語的作文分數不太好控制。”
陸小來一愣，不敢相信地問：“你不要告訴我……上次考試兩篇作文你都沒寫？”
“嗯，沒寫。”
“臥槽！”
“怎么，有問題？”
陸小來恨恨地握拳。
還問有沒有問題！她兩篇作文全都認認真真地寫完了，最后還只考了第21，這個家伙作文都沒寫還能及格，陸小來何止是有問題，還想把這個囂張的家伙暴打一頓！
見她沒有回話，顧殘照已經猜到了她的內心活動。
他的唇邊浮起一抹玩味的笑容，火上澆油地補充道：“作為一個聰明人，我都是深藏不露的。”
“……聰明人從來不會說自己是聰明人好嗎！”
“因為在你的面前不必遮遮掩掩。你現在雖然有點小聰明，不過近朱者赤，早晚會被我的智慧感染，晉升聰明人的行列。”
“聽你胡說八道……”
“我是不是胡說，等著你來慢慢驗。”
“好呀，我要把你豎的這些大旗全都推倒。”然后把他也推倒！
電話里傳來一個女聲在喊他的名字，聽起來像是葉憐的聲音。
陸小來趕忙捂住自己的嘴，仔細聽著那頭的說話聲。
葉憐問了幾個家常的問題，又叮囑他晚上睡覺要關窗，顧殘照簡單回答了兩句，將葉憐送到門口關上房門，對著電話問了聲“人呢”。
陸小來呼出一口氣，答：“在呢。剛才是你媽媽？”
“嗯。”
“阿姨沒提起我什么吧？我那天表現超差的。”
“沒有。”
陸小來止不住地哀嘆：“我就知道，我是不是完了……”
“我才回來，還沒和她說上幾句話。”
“我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
“你嫁的又不是她，慌什么。”
“可是她是你媽媽啊！”
顧殘照眸光深邃，唇邊的弧度越發深長：“放心，不存在婆媳問題，她不會管這些。”
“可是……”陸小來反應過來，音調都高了起來，“誰說要嫁給你了，做夢去吧你！”
“除了你，還能有誰。”
“你滾滾滾！”
“陸小來，我這輩子沒法娶別人了。你偷了我的心，必須負責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