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美紗看向孫卓杭的手中：“這是什么？”
“上面寫了，跨年演出的門票。”
韓美紗心頭滿是疑慮：“你為什么要給我這個？”
“和宋風雅是連坐，你不要就算了。”
孫卓杭眉眼低垂，把手收了回來。
還沒收起門票，韓美紗就搶了過去。
“我要！你沒騙我？這張門票的座位和宋風雅挨著？”
“是的，我沒必要騙你。”
“你為什么要幫我？”
“我不是在幫你，只是因為這樣做對我有好處。”
韓美紗仍然不太相信，追問道：“對你有什么好處？你這票是哪里來的？”
孫卓杭看向她，陰沉的雙眼了無生氣：“我相信你一定明白‘知道越多、死的越快’的道理。”
那雙眼睛里，看不出一絲光明，只剩下了陰暗。
他給人的感覺，也和之前完全不一樣。
韓美紗后退一步：“你…你想讓我做什么？”
“我想讓你拖住宋風雅和陸小來，你可以做到嗎？”
“你在說什么？我不懂你的意思……你讓我一個人拖住他們兩個人，我哪有那么大的本事，而且陸小來……”
“你很忌憚陸小來嗎？”
韓美紗變了臉：“你還不是一樣，你要不是忌憚陸小來，就不會讓我拖住她。”
“不愧是能考出全校第15的人，你還算是有點腦子。”
“你知道我的成績，就該知道我很聰明！你別想用什么理由騙我幫你，我不會做害人的事！”
孫卓杭不屑地哼了一聲：“你像只臭蟲，散發著人性的惡臭。”
“你說什么！”
“沒什么。你只需要幫我拖住陸小來和宋風雅就可以了，我現在對你沒什么期待，你能拖多久就拖多久。在周尤尤表演完之前，宋風雅都會坐在你的旁邊，這樣的交易，你應該謝謝我。”
“這張票的座位真的和宋風雅挨著？別以為三言兩語我就會相信你，你騙不了我的！”
孫卓杭表情有些厭煩：“不想要就還給我，別在這里占用我的時間，我沒空理你這種人。”
韓美紗護住門票：“我沒說不想要！你在看不起我？！我可是全校第15！”
“我再問一遍，你能幫我拖住他們嗎？”
“能！我答應你，盡量拖住他們！你別想把票拿回去！”
“就我所知，你目前為止還沒做出什么像樣的事，希望你這次別再丟人現眼。”
韓美紗低吼：“你以為你是誰啊！憑什么和我這么說話！”
“我不過是在抬舉你，考第15名沒什么可拿出來說的，你別把自己太當回事。我也不是誰，就是考了幾次全校第二而已。”
“你！”韓美紗忍住想要把票還回去的沖動，氣得直咬牙。
孫卓杭豎起了衣領，越過韓美紗往男生宿舍走去。
他那用衣領遮起的脖子里還有手背上，布滿道道鞭痕。
此處插播一則消息：宋柳鶯被帶回家休養了幾日后，宋連祥強制將她送進精神病院，經過一個多月的“調教”，宋柳鶯已于一周前回到101班，孫卓杭成了她唯一的泄憤對象。
身心雙重折磨之下，孫卓杭的內心變得越來越扭曲，才會張口就來“臭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