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普車停在門外，兩人坐上車，軍官開著車往前。
那軍官從后視鏡里看了陸小來好幾眼，心里再奇怪，好歹也是跟在將官身邊的人，什么都沒有問只管把自己的車開好。
校門口的廣場上，停著另兩輛車。
吉普車與那兩輛車匯合后，駛出了圣京學園，不知道要開往哪里去。
陸小來有一種上了賊車的感覺，不停地向車外張望著，盡量記住路線。
顧殘照握住她的手：“有我在。”
陸小來靠到椅背上，嘆了一口長長的氣。
“不想去？”
“我又翹課了，沒臉回去見老師了。”
“要比翹課，你的這點程度不過是小兒科。”
陸小來扔去個白眼：“你已經不能算是翹課了，你的出勤率頂多算是個蹭課的。”
“我有學習。”
“你一定背著我偷偷學，心機！”考得還比她好！那個全科目80的賭約，陸小來一想起來就覺得心塞。
陸小來捶胸，靠在顧殘照的肩膀上，向惡勢力靠齊。
吉普車一路往北，在高架橋上行駛了幾十公里后，拐進了一座低調威嚴的石灰色建筑物中。
車子直接開進了大門，守衛在大門兩旁的軍官向車嚴肅恭敬地敬禮。
石砌的門廊上掛著很多標牌，陸小來只瞅了一眼，沒來得及仔細看清門牌上的字，只看到了什么“軍區”什么“總指揮部”的字樣。
這……就被帶走了？意識到一點，陸小來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
車子停在一棟沒什么特色的方正建筑前，一群軍官站在臺階上向吉普車敬禮。
蘇爺爺走下車，朝那幾個軍官低頭問好。
蘇兒緊跟著下車，面上帶著甜美的笑容跟軍官們點頭，一轉頭就繞到了后面的吉普車旁。蘇兒湊過來時，顧殘照腳才剛著地。
顧殘照站在車門邊，向車座內伸出了手。
陸小來握住他的手，一步跨出了車內，先觀察了一圈周圍的環境，當看到近前的蘇兒時，她不動聲色地轉開了眸，權當這個人不存在。
蘇兒絲毫不在意，雙手背在身后，甜笑著湊到顧殘照的身前：“故地重游，有沒有一點懷念？”
“還行。”顧殘照不咸不淡地回答了一句。
“也不知道你最近有沒有練習，要不要去訓練場試一下？”蘇兒指向遠處的訓練場。
“不了。”顧殘照想都不想一口回絕，牽起陸小來的手走向蘇爺爺。
蘇兒稍稍低下頭，看到腳邊的哈雷，蹲下身順著哈雷的毛，她從哈雷的腦袋摸下去，手卻停在哈雷的脖子里，然后扼緊。
哈雷一點都沒有意識到危險，對著蘇兒搖尾示好。
“乖狗狗。”蘇兒手間一松，摸了兩摸哈雷的腦袋，站起了身。
蘇爺爺沒有聽說顧殘照還帶了一個女生，看到陸小來的身影倒了吃了一驚，想來也就只有一種可能性。蘇爺爺走到陸小來的面前，問：“你就是剛才暈倒的那位同學？”
“她今早沒來得及吃早飯，有些低血糖。”顧殘照微微一笑，搶先解釋。
“原來是這樣，醫生看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