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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為了引
誘表哥過來,讓他以為我是過來自首,配合著警官將我監禁。
表哥果然上鉤,他申請來看望我。
幾天不見,他已經不復葬禮上那副孝子的模樣。
行走的動作有些僵硬,身上伴隨著濃濃的知了味。
不過他還是一臉不可置信的模樣,還在演。
我爸是你殺的,對吧
我面無表情的看著他,反問。
那天進我實驗室的是你。
我是肯定的語氣。
表哥還是剩些智商的,他湊到我耳邊頗有些得意。
是啊,用的是你的儀器,你的指紋還在那呢。
乖乖認罪,反正你是個神經病,頂多無罪釋放送去精神病院。
表哥的聲音很小,不過他不知道,這個房間里包括我的身上,到處都是監聽器。
那些東西,你還在吃嗎戒不掉吧。
那些知了我根本沒拿去賣,而是全部都做成菜給姨父和表哥吃。
表哥瞪圓了眼,時隔這么久才終于察覺到自己身體的異常,五指張開就要掐住我的脖子。
你這賤人,明明知道知了有劇毒,還天天給我們做,害得我生了腦霧,又行動不便。
血色涌了上來,將我蒼白的臉色變得通紅。
我鎮定的又問。
偷我珠寶的人也是你吧。
我捋清了所有細節,此時表哥的臉扭曲的不像人樣。
我不禁回想到過去。
替我惹來這兩個惡人的,還有另外一個原因。
其實我不僅是孤女,還是個繼承了巨額資產的孤女。
身上疊滿了吸引惡人的buff。
而姨父和表哥分明是兩個天生惡種。
無惡不作,在外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專挑父母不疼不愛的女孩下手。
得手后又怕事發,只能用我的錢財堵住受害者家屬的嘴。
這時進入我身體的氧氣越發的少,我毫不掙扎,聲音像被冤判的屈鬼一樣飄零。
殺害姨媽后你還能活著,真是命運不公。
我掙扎著湊到表哥的耳邊。
姨媽抗抑郁的藥是我調換的,她跳樓的那天我正好在小區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