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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
宋津年沒看清沈銜月慌張的表情,像是抓住了最后一顆救命稻草,快跑幾步攥上了沈銜月的手腕。
沈銜月動了動嘴唇,宋津年焦急萬分,眉眼都染上了急切。
都什么功夫了你還賣關子,你知不知道我公司馬上就要破產了!
沈銜月終于說了出來。
是沈舒然。
鎮店之寶是沈舒然!
宋津年眉頭緊蹙,你在開什么玩笑,沈舒然怎么會是鎮店之寶!
沈銜月的聲音帶上了哭腔。
真的是沈舒然。
我是從帶大沈舒然的保姆得知的,那人養大了沈銜月母親,又養大了沈舒然,她說的絕對不會有錯。
她告訴我第一當鋪最大的收入來源不是利息收入和絕當物品的差價收入,而是靠買賣消息。
沈舒然腦子里有一份名單,那涵蓋了江城所有的達官顯貴,他們的行程沈舒然全部都知道,靠著這個不少客戶促成了合作,典當行自然賺的盆滿缽滿。
我站在門外聽沈舒然跟宋津年解釋,她不知保姆告訴她的這番話是我故意讓保姆阿姨告訴她的。
那份名單是我在接手典當行時母親逼著我背下來的。
我記得我背了整整一個月。
那上面有江城所有達官顯貴的喜好和不為人知的把柄,母親謹慎自然不會留書面證據。
靠著這個,我成功和江城所有上流關系的人打好了關系。
他們會向我買消息,我作為中間人評估一番合適的自會促成他們的合作。
......
宋津年癱坐在沙發上,他又哭又笑。
沈舒然沒有騙我,她竟然真的沒有騙我。
透過門縫,我看到宋津年掏出手機顫抖著手指撥出一個號碼。
下一秒,我的手機響起。
宋津年抬頭,我低頭,與他對上了視線。
太好了舒然,你沒事!
宋津年跑到我面前,不由分說地抱住我。
猝不及防被宋津年抱了個滿懷,惡心感涌上心尖。
我用力將他推開,一句話沒來得及說,宋津年就先我一步開了口。
他用在我看來骯臟無比的眼神上上下下打量了我一眼。
舒然,梁靳川沒有為難你吧。
在你被他帶走的當天我就已經后悔了,我想過把你找回來。
但我找不到梁靳川的聯系方式,而且我的公司出了問題,我......
在觸及到我冷淡的目光時,梁靳川的話戛然而止。
我拿出準備好的估價表遞給他。
確認一下,沒有問題的話就簽字吧。
這是這段時間以來宋津年為了拯救他的公司賣掉的我典當行里的物品。
當初和宋津年結婚時,他簽了婚前協議。
典當行歸我一人所有。
看著宋津年青如菜色的臉,我看了一眼手表。
簽完了我們去趟民政局,現在還沒下班,我們還來得及領結婚證!
宋津年方才裝出來的深情不復存在,他逼近我,咬牙切齒地開口:
沈舒然,我的公司是不是你在搞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