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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棠月抬眸,眼神定定地看著傅西洲,卻全是一片冰冷。
你知道嗎傅念青剛出生的一兩年總是生病,生起病來又特別粘人,我經常要在他的床邊守到凌晨兩三點,我打電話給你的時候,你是怎么說的。
傅西洲的心唰地一下就冷了下去,但更冷的是蘇棠月的眼睛。
你說,我又不是醫生,打電話給我做什么
傅西洲,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就算沒有葉婉清,我也會跟你離婚,其實你根本不是什么喜歡我,愛我,你只是習慣了我像保姆一樣伺候著你,回國吧,對你和傅念青都好。
傅西洲的心一點一點沉了下去,他好像突然意識到,一直在他身后追著趕著的蘇棠月,這一次要永遠離開他了。
傅西洲到底還是回了國,不是因為別的原因,是因為傅念青。
在國內有配備專門的家庭醫生,對傅念青的身體情況比了解,國外的醫療不必國內,加上傅念青又遲遲高燒不退,于是,傅西洲帶著傅念青連夜回了國。
而經過這么一折騰,整個診所里的同事大概也都多多少少打聽到了些。
將法語的同事好奇地向蘇棠月詢問事情的經過,而蘇棠月倒是也不藏著捏著,大致將事情都交代了清楚。
聽完后的同事張大的嘴巴,久久不能緩過神,最后用法語罵了好幾句渣男,還說蘇棠月離得好。
看著同事義憤填膺的模樣,蘇棠月反倒是笑了。
而季淺也因為國內有事回去了幾天,有段時間沒出面了。
離開傅家后,蘇棠月的生活過得很平靜,每天上班下班,有時候下班了還回去游個泳。
這天游泳時,因為沒有充分地熱身,游到一半時,腿竟然抽了筋,帶著刺鼻消毒水味道的水瞬間擠進了胸腔之中,蘇棠月慌亂地掙扎著,一連嗆了好幾口的水。
而就在這時,一雙手穩穩地托住了她的后腰,將她從水里拉了出來。
蘇棠月仿佛抓住了救命的稻草,緊緊攀附在那人的身上,換過神來后才發現那人竟然是季淺。
你怎么回來了
泳衣貼著身材,加上季淺又是赤luo著上半身,等蘇棠月反應過來后才發現這動作真是尷尬極了。
兩人頓時間心照不宣地立刻松開了手,季淺的臉上浮現出一抹紅暈。
國內的事情忙完了,就來找你。
季淺雖然是這么說的,但是蘇棠月還是發現了異常,他經常要國外國內兩頭跑,很快蘇棠月就發現了事情的真相。
原來傅西洲回國后就對季淺的醫療企業進行猛烈地攻擊,隨后季淺的公司就爆出了醫療器械違規造作的問題,不少已經簽好合同的單子都紛紛違約。
說到底事情的起因是她,蘇棠月想去找傅西洲好好談一談,卻被季淺拒絕了。
棠月,你相信我,我能處理好這一切,我不會讓傅西洲把我比下去的,我也不希望讓你輕看了我。
蘇棠月理解季淺的想法,最終沒有選擇插手這件事。
但是讓蘇棠月沒有想到的是,傅母竟然找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