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葉青倒是想來著,不過昨天也是累了一個通宵,所以今天早上他自個兒就沒爬起來。不過好在沐蕓婳到現在都沒起床,比她起得還晚。
沐蕓婳無語的抹了一把臉,是,這是她昨天自己親自答應的,昨天自己給自己惹下的禍,她能悔過不?
“你想參加訓練是不是啊?好哇。”沐蕓婳忽然笑著點了點頭,那笑容看在葉青的眼里,也不知道怎么的,只覺得一股不太好的預感。
為毛要這么笑,怪瘆人的。
沐蕓婳繞了饒頭,既然要訓練,那就來吧,到時候負荷量大了,到時候可千萬別叫苦叫累,畢竟,這可是你上趕著要來求訓練的,可沒哪個逼你!
倘若葉青知道她正好撞到了槍口上,只怕是說什么都不會來的……
……
“車里的人,出示腰牌。”皇宮門前的侍衛攔下了要進入皇宮的牛車。
牛車里的人從窗戶伸出一只手,遞出了一個腰牌,侍衛看了一眼,這是余太醫的,只是遞出來的那只手,可并不是余太醫那只蒼老的手,而是一只女人的手。
“里面坐的是誰?”皇宮守門的侍衛直接詢問道。
車里的人沒有吭聲,沉默了一下,就在侍衛要就沒問出第二句的時候,窗簾微微掀開了一角,露出了里面坐著的人。
“民女的爹爹給劉貴妃看的藥已經看好了,委托民女帶進宮來給劉貴妃,是要非常重要的藥材,所以一定要當面給劉貴妃。”說話的不是別人,就是余家的千金余思鳶。
“我當是誰呢?原來是余家小姐。”侍衛見里面坐著的是余思鳶,并沒有因為她是官家小姐或者與太醫的女兒,就對她另眼相看,反倒是滿臉的譏諷,“你說要見劉貴妃,就要見劉貴妃,你以為皇宮是你家開的?”
“你怎么說話的?你知不知道你到底在說什么?”余思鳶根本沒有想到,一個守門的侍衛竟然敢這樣對她大不敬。
“我怎么不知道我在說什么,我就怕有些人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還以為自己是高高在上的小姐呢。”守門的侍衛嗤笑了一聲,半點放余思鳶進去的意思都沒有,直接就將牛車堵在皇宮門口,“你們余家可真能耐,這么大個余家,連個跑腿的都沒有,偏得你這個大小姐來送,你們俞家的小姐可真不值錢。”
他這話說出來之后,另外幾個守門的侍衛齊齊都跟著笑了起來,那笑聲不懷好意,通通帶著譏諷的看下車里的余思鳶,即便有那么一兩個根本就看不見車里的余思鳶,可是余思鳶還是能感覺到周圍這些侍衛對她目光里的鄙視。
“你簡直放肆,我要怎么做是我的事情,你一個小小的侍衛竟然敢攔住本小姐,你等著,等我告訴我爹,我爹一定要你好看。”余思鳶怎么都沒有想到,平日里她進皇宮,所以說這些人多少也會叼難,不過那都是給了銀子就直接放行的事兒,可是偏偏今天這些人竟然明目張膽的對她嘲諷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