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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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瑜，拘捕她！督查組長厲聲下令，聲音擲地有聲。
兩名警員一左一右架起癱軟在地的方瑜，手銬咔嗒一聲鎖緊。
方瑜尖叫著，妝花得像個破布娃娃：我爸是方氏集團董事長！你們敢碰我！
董事長女兒更得好好查查了。督查組長冷笑一聲，眼神如刀。
我站在角落，看著曾經(jīng)不可一世的她被押入警車，只覺渾身輕盈。
血液在血管里歡快地奔流著，耳邊是清脆的自由聲。
非法拘禁罪、故意傷害罪、高考舞弊......聽著警員念出的罪名清單，我勾起嘴角。
千金小姐方氏集團呵，那牢里伙食應該不錯。一位民警諷刺道。
警車遠去，人群散開，留下竊竊私語和驚詫目光。
王皓臉色煞白，像見了鬼：我…我真不知道瑜姐做過這種事…
真的嗎我緩緩走到他面前，笑容溫和卻讓他腿軟，錄音里有你的聲音哦。
他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曉晴…我錯了…我真的不知道…
校長站在一旁，臉色鐵青：王皓，林薇薇，曹薇，李微…全部到我辦公室去！
校…校長…王皓結結巴巴，褲襠一片濕跡。
林薇薇哭得妝容盡毀：我只是跟著瑜姐玩而已…我沒想到…
記過處分，全校通報批評，治安拘留！校長一字一頓，每個字都像重錘敲在他們心上。
你們這些幫兇，以為自己能全身而退我輕聲說道，聲音卻讓他們?nèi)鐗嫳摺?/p>
幾天后，方氏集團董事長和他夫人也被警方帶走協(xié)助調(diào)查。
包庇罪、協(xié)助非法拘禁罪…電視新聞里滾動播放著他們涉及的罪名。
記者守在方家別墅外，閃光燈亮如白晝：方氏集團股價暴跌50%！多個項目被查封！
曾經(jīng)高不可攀的方家，轟然倒塌，連塵埃都不剩。
那些曾經(jīng)對我指指點點的老師，如今看我的眼神充滿了愧疚。
王皓他們被帶上警車那天，全校師生圍觀，他們哭得像個孩子。
對不起…曉晴…我們不該那樣對你…他們一邊哭一邊說。
我只是笑笑，沒有回應，他們的眼淚對我來說，毫無意義。
我重新參加高考，拿到成績單那天，我的手都在發(fā)抖。
749分，省狀元。
沒有系統(tǒng)，沒有方瑜，只有我自己的實力。
我站在墓園里，懷里抱著十五個小小的骨灰盒。
孩子們，媽媽來看你們了。
風吹過墓碑，帶走我的眼淚。
這些被迫來到世上又匆匆離去的生命，是我永遠的傷痛。
我輕輕將骨灰盒放入墓穴，一個接一個。
對不起，媽媽來晚了。
十五個小天使，十五段無法言說的痛。
我想象著他們在天堂奔跑的樣子，沒有疼痛，沒有哭泣。
陽光透過樹葉斑駁地灑在新立的墓碑上。
安息吧，媽媽永遠愛你們。
我最后看了一眼那塊刻著天使之家的石碑，轉身離開。
懷里的小家伙動了動，小手緊緊攥住我的衣角。
這是我的第十六個孩子，唯一活下來的那個。
我親吻他的額頭，他的眼睛像星星一樣明亮。
寶貝，以后就是你和媽媽了。
他咯咯地笑著，小手在空中亂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