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什么意思?”他們皺著眉頭。
“為什么尸體恰好就落在你們這桌,而不是落在其他地方?”顧千語冷冷的說著。
面對這個疑問,他們猛然皺起眉頭。
就在這時,周圍一位老婦人開口:“突然想起來,本來這桌是我們的,結(jié)果這群年輕人說想坐在這兒,我們就讓給他們了。”
“所以你們?yōu)槭裁匆欢ㄒ谶@里呢?”顧千語的聲音,帶有濃濃的處刑味。
她繼續(xù)說著:“如果不是你們協(xié)助安景修,在黑暗中輕輕將尸體放下,周圍的人又怎么可能會察覺不到?”
“呵,你說的這些,也算不上證據(jù)吧?我們喜歡坐在這,僅僅是因?yàn)檫@里是整個宴會最暖的地方,因?yàn)椤覀冎杏袀€女孩子恰好是特殊時期,所以才會搶著坐在這,至于尸體為什么會落在這,我們哪里會知道啊,沒準(zhǔn)這只是個巧合,是恰好被我們撞上了而已。”其中一個男生,開始辯解。
顧千語微微一笑,“那這也太巧合了點(diǎn)吧。”
“你倒是拿出鐵證來啊,就這樣空口無憑的指證我們是兇手的幫兇,也太離譜了吧?”
他們之中唯一的女生,小聲嘀咕著:“虧我們安少仰慕她,她卻這樣污蔑他,真不知道他哪里得罪她了。這樣壞心腸的女人,真的會有男人喜歡嗎?”
就在這時,宴會廳的門“吱呀”一聲開了。
一位長相清秀的少年,邁著輕松的步伐走了進(jìn)來。
“大家都聚在一起,是發(fā)生什么好玩的事了嗎?”
眾人回頭一看。
這,就是此刻被推到了風(fēng)口浪尖的安景修。
他右手上還纏著繃帶,一雙清澈的眸子卻時時刻刻停留在顧千語身上,嘴角還掛著微笑。
好家伙,這貨竟然自己出來了。
看到他的一瞬間,那被按在地上的酒店長瞬間就像是著了魔一般,嚇得連連后退,背部撞墻,滿頭冷汗。
“不在醫(yī)院好好待著,怎么跑出來了?”安將軍一臉嚴(yán)肅的說著。
之前顧千語對安景修指證時,他一直都沒說話,因?yàn)椋嘈抛约簝鹤硬粫莝haren兇手。
“醫(yī)院太無聊了,還是宴會好,有吃的~還有好玩的。”安景修挑了挑眉。
那群年輕男女一看到他,立馬就指向顧千語,一臉委屈的說著:“安少,這個女人污蔑你,說你是左撇子,一切都是裝出來的,她還說你是殺害那女尸的兇手!”
安景修只是微微一笑,他左手拿起一只高腳酒杯,模樣優(yōu)雅無比,緩緩朝著顧千語接近,“我確實(shí)是個左撇子,但這又怎么了呢?這能說明什么呢?”
赤裸裸的無賴。
他既然能這樣輕松的出現(xiàn)在大眾視野內(nèi),那就說明他已經(jīng)做好了充足的準(zhǔn)備,不知道有多少底牌等著來對抗顧千語。
但顧千語也不會虛他,因?yàn)樗袅烁畹囊皇帧?/p>
見顧千語沒說話,他戲謔的說了句:“說明顧小姐關(guān)心我,連我是不是左撇子這么細(xì)枝末節(jié)的事,都觀察得一清二楚,對不對?那我可真是受寵若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