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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哭著上前死死趴在兒子的尸體上,帶著倒刺的鞭子一下一下抽在我身上,很快我身下便流了一地的血。
寡嫂得意地站在一旁,負(fù)責(zé)鞭尸的護衛(wèi)早就被她收買,每一鞭都用了十足的力氣。
實話告訴你,我就是故意把你兒子推下山的,狼群也是我提前找人引過去的,不這樣做,你生下的野種怎么給我和二弟的迅哥兒讓位
她像是突然意識到說漏嘴,故意拿手捂住嘴巴,隨后便放肆的大笑出聲:
迅哥兒才是二弟唯一的兒子,至于你的兒子,不過是你和一群乞丐生下的野種,而你早就該跟你的野種兒子團聚了。
說著她給護衛(wèi)使了個眼色,侍衛(wèi)舉起手中的長鞭朝我的頭甩了下來。
住手。
跟出來的族老大吼一聲,侍衛(wèi)雖然收力但長鞭到底從我身上劃過。
后背大塊血肉被倒刺勾下,疼得我險些昏迷過去。
族老顫巍巍指著寡嫂一陣痛罵,你和二郎那些事我們可以睜只眼閉只眼,但你想害整個蘇家給你陪葬嗎
我這才知道我原以為的夫妻恩愛,在別人眼里不過是一場笑話。
所有人都知道她倆的茍且,只有我活在蘇烈只愛我一人的假象中。
看著地上兒子殘缺不全的尸首,我再也忍不住,抽出身邊護衛(wèi)的鋼刀便朝寡嫂砍了下去。
去死吧!
我尖叫著沖了過去,還沒到近前便被人一腳踹飛。
是蘇烈。
他冷眼看著我,懷中是受到驚嚇的寡嫂。
沈如玉,你又發(fā)什么瘋
看來你非得鬧得家宅不寧才肯罷手,既然如此,那便送去家廟吧。
我猛地抬頭,就連族老和寡嫂都不可置信地看向蘇烈。
家廟是專門為家族中犯了七出之條又無娘家可奔的女子而設(shè),蘇烈此舉無疑是在羞辱我。
是你寡嫂要置我于死地,我不過是自保而已,不問青紅皂白便要送我去家廟,咱倆到底是誰在發(fā)瘋
我紅著眼質(zhì)問他。
我親眼所見還能有假,況且剛才迅哥兒的丫鬟也承認(rèn)了是你指使她給迅哥兒下藥,你如此心腸歹毒只罰你去家廟已經(jīng)是網(wǎng)開一面了。
我像聽到了天大的笑話,寡嫂為了上位真是連自己親生兒子都能豁的出去。
我紅著眼大笑,笑聲讓在場所有人毛骨悚然:
兒子躺在這里,你敢不敢對著兒子的尸首發(fā)誓,你說出來的話連你自己都不敢相信吧
蘇烈,如果你正大光明跟我說想肩佻兩房我還敬你是條漢子,現(xiàn)在嘛......
現(xiàn)在你當(dāng)如何蘇烈急赤白臉上前一步,想拉住什么正在流失的東西一般急切問道。
現(xiàn)在,你真讓我惡心。我咬著牙說完這句話,從懷中掏出金哨,當(dāng)著他的面放進嘴里。
尖銳的哨聲沖破云霄,傳出將軍府。
追云哨怎么在你這里蘇烈臉色大變。
寡嫂不明白一個小小的哨子為何會讓蘇烈嚇成這樣。
她還想添油加醋在蘇烈面前給我告狀,誰知剛說一句話便被破空而來的箭雨打斷。
半空中,密密麻麻的羽箭朝著寡嫂和蘇烈射來,大門被人踹開,一身戎裝的男人懷抱一個粉雕玉琢的娃娃朝我走了過來。
蘇烈驚恐的瞪大雙眼:
你、你們,怎么都沒死
來人卻徑直朝我走來:我沈峰的妹妹,什么時候輪到別人如此欺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