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妻子在國意外受傷,我的勢力也受到各方打擊。
我連夜出國處理,并將女兒托付給我哥照顧。
這三年間,我每月給女兒打五十萬的生活費,衣服、珠寶、首飾……源源不斷地郵向國內。
得知女兒將要和港城太子爺訂婚的消息時,我提前回國,打算給女兒一個驚喜。
但當我回到港城時卻發現,和太子爺訂婚的人居然是我哥哥的女兒!
她身上穿著我給女兒買的高定禮服,脖子上戴著我在瑞士定制的項鏈。
而我的女兒衣衫不整,被人肆意凌辱!
侄女得意地看著蜷縮在角落的女兒,抬腳狠狠踹向她,
“一個野種,也配肖想太子爺?”
我怒不可遏,撥通手下的號碼,
“有人動了我的女兒,給我帶人來,我要讓他們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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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家與我們家的娃娃親,是在女兒出生時就定下的。
得知他們即將訂婚的消息,我就馬不停蹄地趕回港城。
落地后,我直奔酒店。
宴會廳的門一推開,人群里突然傳來一陣哄笑。
我循著聲音看去,發現一群男男女女把一個瘦弱的身影逼進角落,為首的正是我的侄女顧嫣然。
看到她身上穿著的禮服,我皺了皺眉,那是我托意大利設計師定做的禮服,特意選了女兒最愛的淺粉色。
可是,怎么穿在她的身上?
還來不及細想,我就看見顧嫣然突然抬腳,尖細的鞋跟狠狠戳向角落里的人,
“賤人!你看看!你以為弄臟我的裙子,就能毀了我的訂婚宴嗎?你一個沒人要的野種,還敢肖想太子爺?”
她猛地拎起裙擺,只見淺粉色的裙擺上有一道淺淺的印子,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來。
可周圍的人似乎被點燃了引線,紛紛上前對著角落里的女孩拳打腳踢,
“沒長眼睛啊?嫣然這件裙子可是限量版!把你賣了都賠不起!還不趕緊跪下道歉!”
“就是,快道歉!太子爺是什么人?只有嫣然這樣的千金才配,你算哪根蔥啊?給太子爺提鞋都不配!”
“別說太子爺了,我家狗都比她這個賤種金貴!”
女孩被他們打得東倒西歪,卻始終低著頭一聲不吭。
我正想過去看看怎么回事,突然接到手下電話。
等匆匆掛斷電話后,就看見一個染著黃毛的男人粗暴地拉扯女孩的衣服,笑得猥瑣,
“裝什么清高?在太子爺面前你不是很能發騷嗎?你今天把小爺伺候舒服了,說不定嫣然姐一高興,就不用你下跪了。”
眾人一片哄笑,顧嫣然居高臨下地看著女孩,
“她啊,伺候人的本事是祖傳的!她爸就是個小白臉,最會勾引人了!”
“一個媽都不知道是誰、爹跑出去當小白臉的野種,也就配給我舔鞋!”
人群里爆發出更刺耳的哄笑聲,有人故意踢了踢女孩的小腿,
“原來你是小白臉養的啊?難怪這么會裝可憐來勾人。”
顧嫣然一臉得意地看向女孩,女孩抬起臉,巴掌大的小臉上滿是臟污,已經看不出本來的面目。
顧嫣然把鞋往女孩嘴邊伸了伸,笑得惡意滿滿,
“你吃我家的、穿我家的,住我家的,就該給我把鞋舔干凈!”
女孩啞著嗓子,一字一頓地艱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