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倫對錢大明印象極差,但之前協助秦瑜治療錢建陽的時候,卻非常有趣,經常將孩子逗得哈哈大笑。
錢大明將錢建陽衣服和生活用品剛收拾好,錢建陽就醒了,一見秦瑜和岑倫,他立馬從床上起來,一把抱著岑倫。孩子的喜歡一點都不藏,喜于言表。
錢大明和他簡單說了一下,秦瑜要將他帶去公社治病,錢建陽一點都沒反對,直點頭,歡歡喜喜跟著秦瑜他們走了。
回去時候,許小琴也跟他們一起回公社。
許小琴身體比之前好了很多,嗓子能發音,但還沒完全恢復,需要讓李之鳴在幫忙診斷一下。
她聽說錢大明孩子要跟秦瑜回去時候,主動和秦瑜道,她可以一起幫忙照顧錢建陽。
許小琴說這話的時候,臉上都是感同身受的憐惜和無奈。
她傷到喉嚨是因為被人下毒,錢建陽同樣,她看他,就好似看到曾經自己。秦瑜能理解她想法,同意她幫忙一
起照顧錢建陽。
許小琴勤快又能干,干活速度快,有她幫忙,家里各種事也會輕松不少。
****
“黃森則這王八蛋!”靈溪鎮上一平房里,鄧章點了一根煙,狠狠吸了一口,邊吐口水邊罵道。
“杜哥!鄧哥!我現在也就只有這么幾個兄弟,你們得想辦法的將他們撈出來??!”坐輪椅上的雷坡憋著一口氣,憤懣的道。
這半年多來,他一直生活在輪椅上,很慘,但好在以前的兄弟一直將義氣,一直跟他。這次鄧章和杜平說,錢大明是他們自己的人,他們和錢大明商量好,一起對付秦瑜和顧瑾。
他們一行人這段時間一直守在的錢大明家門前,卻沒想到,今天好不同意等到秦瑜和顧瑾來,自己人還沒開始動,所有人都是被黃森則對付了。
他和秦瑜、顧瑾兩人之間的血海深仇沒能報,反倒將自己的人全栽了進去。
以前遇到這種事,他走走關系就好。
現在卻不行,他離開單位后,越來越沒話語權,也沒人愿意賣面子給他。
“雷哥,這事咱先不急。咱們這些兄弟,都沒行動。人即便被抓了,派出所那邊,拘留時間到了,自動就會放?!编囌掳櫭嫉?。
“鄧哥,你說這話就沒意思了。我兄弟什么能出來是一回事,但我們行動不行動是另一回事!他們為我赴湯蹈火,我們若置他們不理,還混什么江湖?”雷坡極為不滿的問。
“雷哥,你這話是什么意思?出來混,就必須要將一個原則,義氣!我們認識這么久,你什么時候見我不講義氣?”
“這誰知道?今天這件事,我就覺得蹊蹺。黃森則抓我的人,分毫不差,每個人蹲的地方,都被他知道。你說,錢大明和我們已經說好,一起來個甕中捉鱉。我現在懷疑,你們和錢大明的關系!他真聽你們的?他兒子都被秦瑜帶走了!你們是不是壓根就沒談妥,純粹是利用我和我兄弟?”雷坡眸子沉沉繼續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