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大明一定已經(jīng)叛變。
“他素來都是墻頭草,誰能治好他兒子,他就偏向誰,現(xiàn)在他兒子在秦瑜手里,顧瑾即便有問題,他也會護著。他來靈溪公社,不過是走過場。更不排除,他借著這機會,來看他自己兒子。”于建軍分析道。
“操蛋!”
許望大罵一聲。
“我們得盡快找老大,讓老大行動。”
兩人進入鎮(zhèn)醫(yī)院,而后風(fēng)風(fēng)火火找到鄧章一行人。
對于他們說的事,鄧章沒說什么,只是道了一聲,“知道了。”
而后涼涼看他們一眼,罵道,“你們兩個進公社這么久,這一點事都干不好,最后還沒人打斷腿,你們還能干什么事?”
于建軍心頭憤怒,冷瞟了一眼鄧章,表示不屑。
若不是被逼無奈,他怎么可能和這些人沆瀣一氣?怎么會看鄧章臉色。
鄧章看出于建軍心中不服氣,藐視看了他一眼,道,“不喜歡我說話。那就和榮大說吧。”
屋子最里頭院子,榮奎和杜平在
。
他們面前,跪著一個滿臉都是血的男人,男人雙手被綁著,頭耷拉著。
男人背后還有好幾個衣著狼狽的男人。
榮奎一條鞭子毫不留情甩下去,男人原本皮開肉綻的臉,再次出現(xiàn)一道裂痕,鮮血和膿水同時留下,慘不忍睹。
杜平目視這一切,面無表情。
“榮大,手下留情,手下留情,求你饒我小命。下次,我一定不會干砸任何事。我一定會好好干好每一件事。”男人哀嚎求情。
榮奎將鞭子扔一邊,杜平遞上干凈帕子,榮奎接過來,擦了擦手,聲音冷漠得冷血問,“平兒,你說,我對他們是不是太沒要求了?”
男人以及男人身后的男人用乞求眼眸看著杜平,“杜哥,我們?nèi)蝿?wù)完成,只是慢一天而已啊。求求你,幫哥們幾個求求榮大。”
杜平冷漠眼神里出現(xiàn)些許興奮,道,“確實如此,榮大,你太沒要求了。”
他喜歡這些人活在水深火.熱中,喜歡這些人猶如螻蟻一樣,喜歡他一句話就能操控他們生死。
“慢了一天,若打戰(zhàn),慢一天,那就是全軍覆滅。”
榮奎點了點頭,道,“你說得對。”
話落,將皮帶處搶拿出來,對準剛才被抽的男人,眼睛微瞇,子彈出,男人腦袋上出現(xiàn)一個窟窿。
站他們身后的于建軍震驚看著榮奎和杜平。
一條腿瘸著的許望腿都抖了。
這個男人,只是任務(wù)完成時間稍微長了點,下場便如此悲慘。
他們兩個,任務(wù)沒完成,還被發(fā)現(xiàn),結(jié)果會怎樣?
于建軍不是沒見過人死,可這次的沖擊比以往的都要大,部隊對付敵人,都會給敵人悔過時間,而這里,確實殘暴,冷血,草菅人命。
剛和鄧章說話時候的不服氣,悉數(shù)消散,心頭除了驚悚還是驚悚。
“榮大,于建軍和許望來了,他們說有事要匯報。”鄧章和榮奎道。
榮奎轉(zhuǎn)頭,臉上笑容驟現(xiàn),“你們來了,快,快一起喝個茶。”
于建軍想扯個笑容,嘴角卻僵硬,誰知道榮奎沖他笑,倒底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