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實說的話。”潘小美絲毫不讓。
她在部隊呆了很久,就這樣站著,都英氣十足,聲音很冷,卻給人一種正氣凜然的感覺。
“潘小美同志,治病救人是岑醫(yī)生職責(zé),我們今天必須要見他!”于建軍眸色沉冷,臉上都是警告的道,“否則……”
“他說了不見。你實在不爽,就打報告寫申請,將他趕出靈溪公社?!?/p>
“潘小美同志,你這是在耍無賴,這是不服從組織,不聽從命令?!?/p>
“呵呵!”潘小美冷笑一聲,反問,“我耍了什么無賴?我有什么沒聽從組織,我哪里沒聽從命令。再說,我倒要問問,誰是我組織領(lǐng)導(dǎo)人?你嗎?你出生時候帶臉沒?要臉不要臉?”
于建軍臉色鐵青,“潘小美同志,念你是從京都來的同志,我不和你計較。岑醫(yī)生今天不出來,是因為你們心虛嗎?”
“我們心虛什么?”
“我和許書記被打傷,分明是公社的人,是岑倫醫(yī)生干的是不是?”于鐵軍眸底怒火滔天,聲音陰森反問。
“于大隊長,許書記,我當(dāng)說,你們?yōu)槭裁凑f我無組織不服從命令,原來你們兩本就是這樣的人!那錢局長是你們請過來的,整個公社男人也是當(dāng)著你們面查的。你們是瞎的,還是故意挑事?污蔑人,也請打個草稿!”潘小美聲音陡然嚴(yán)厲,嘲諷道,“你們來公社這么久,做什么工作沒?每天白天不出,晚上干事?晚上能干什么事?偷樹還是偷人?還是其他更加見不得人的人事?”
“半夜三更被人打,估摸著就是你們干什么壞事,被當(dāng)事人發(fā)現(xiàn)揍了,因為要面子,所以賴公社其他男人身上,公社其他男子每天都要為公社干活,你不好開刀,就專找我們外地的?”
“你胡說八道!”
“既然我這是胡說八道,那你惱羞成怒做什么?”潘小美雙手抱拳,不急不慢反問,繼續(xù)道,“群眾眼睛可是雪亮的?!?/p>
站一邊看熱鬧的村民開始竊竊私語。
大家都懷疑于建軍和許望不干正事,被潘小美這一提醒,好像還很有那么一回事。
秦瑜和顧瑾站站人群中間,嘴角微揚,在維護(hù)岑倫這一事上,潘小美從來都是戰(zhàn)斗力爆表。
秦瑜更佩服潘小美這思維邏輯,別說,還真不錯,她這一轉(zhuǎn)移話題,于建軍和許望就開始被動了,村子里生活,能吸引人的是除了賺錢就是八卦。
人群中,很快就有人嘲笑起來。
“隔壁那姓鄭的,就是半夜去偷別人家媳婦,被打了一頓,腳都斷了。那男人從外頭回來,看那情景,可真是往死里打,那傷得,和現(xiàn)在許書記的差不多?!?/p>
“對,對,確實有一回事?!?/p>
“不過打得也挺好的,心思不正就要付出代價?!?/p>
“但咱們這,于隊長和許書記同時受傷,看著也不像啊?!?/p>
“誰知道?兩個同時看上一個,也說不定?!?/p>
“一個個都給我住嘴!”于建軍臉被村民們各種幻想情節(jié)氣得臉漆黑如鍋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