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誠,你啥時候這么會心疼人了?”趙照見陳誠這般,一瓢冷水潑下來,“這個女人,遭遇讓人感慨,可她對付我們的時候,可曾手軟過?”
“……”
“現(xiàn)在你也記起來了,兩年前,我們的人將貨物運送來內(nèi)地,入港口時,她也在稽查警察隊伍中,她那一開槍,打死我們兩個兄弟,其他人都被抓走。那次,我們損失了幾十萬,董事長差點沒將我們吃了!”趙照提醒。
陳誠眸子一沉,趙照這一說,倒真提醒了他。
之前他們一直沒反應(yīng)過來那個呆口罩的這女醫(yī)生是誰,現(xiàn)在一想,立馬可以對號入座了。
“宗爺,這個女人不是一般人。她恨所有道上的人,今天遇到她可能是意外,但我們現(xiàn)在必須撤,她知道我們底細,肯定會報警。”
“笛嗚笛嗚笛嗚……”趙照話剛落音,安靜山村里突然想起一陣警笛聲。
陳誠臉色大變,瞥了趙照一眼,暗罵一聲,烏鴉嘴!
說什么來什么。
宗一平臉色沉郁,這個女人,呵……果然有毒。
“宗爺,我們得趕緊走。”趙照火速將他們?nèi)臇|西收拾,推宗一平往外走,一邊罵道,“該死的女人,真去報警了!”
“就不應(yīng)該讓宗爺和她呆一起!”
“下午之前,我們也沒想到她有這么多離奇曲折的曾經(jīng)。”陳誠用幾乎只能自己聽到話嘟囔道,“還以為可以讓宗爺這千年鐵樹開朵花,不想竟是一朵食人花。”
“攔住村口道路,一個游客都不準(zhǔn)走!”三人剛走旅館,便看到警察在拉警戒線。
“發(fā)生了什么事?”圍觀的村民交頭接耳竊竊私語。
“不知道。聽說是有毒販子進來。”
“天啊。我們這才太平了多長時間,又搞這個?這事我們可摻和不得,那些人喪盡天良,毫無人性!”
“大家回家都小心點,若那些人混家里,都大聲喊,不要害怕!警察在這。”
村民如臨大敵,紛紛鼓勵對方。
“宗爺……”陳誠皺眉向帶口罩的宗一平求助。
現(xiàn)在這有村民,還有警察,他們要走,有些難度。
宗一平眉頭微蹙,往后退了一步,道,“這邊。”
這條路往后走就是靈溪山脈,只要進入靈溪山脈,就這些警察,腿跑斷,都找不到他們。
***
孔癩子小三輪車還沒入村,天就全黑了。
再往村里走,便看到警車上警燈一閃一閃。
秦瑜皺眉,“咱們村里現(xiàn)在不太平了嗎?”
“其實還好,只是這段時間,公安警方這邊抓得比較緊,有事沒事都會來鎮(zhèn)里巡邏。因我們這邊是景區(qū),特別容易混來很多來歷不明的人,所以來我們這邊得時間比較多。”
“不過,之前他們來都是一兩警車,今天怎么有三臺警車。呃……村子里肯定還有其他事。”孔癩子感覺有些不妙。
“……”秦瑜心瞬間有一種被掏空的感覺。
她準(zhǔn)回來晚了。
宗一平遇到她,這聽到警笛聲,看到這么大仗勢,肯定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