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你就不能多說幾個字?”
“吃過了!”
秦準輕哼了一聲,“姜小慈,咱們分開了幾天,你是不是壓根兒就沒想過我?”
“想過!”
“那我怎么感覺不到?我每次給你打電話,你總是敷衍我!”
這個真是冤枉姜慈了,她每天忙的連睡覺的時間都很奢侈,但秦準打來的電話,她無論再忙都會接。
“那你想怎么感受?”
“不是說一個人瘋狂的想念另外一個人,那個人的耳朵就會燒嗎?我出國這么多天,我耳朵一次都沒燒過。”
秦二爺又變成了一個怨婦。
姜慈輕輕地嘆了一口氣,“照你這么說,我耳朵也沒燒過啊。”
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的秦二爺:“那是你體質問題。”
“哦......那......這五年來,你耳朵燒過嗎?”
自從重逢之后,兩人誰也沒有提過分開那五年的事情,姜慈突然提起來的時候,兩人皆是一愣。
但說出來的話就像潑出去的水,再難收回來。
見秦準沉默著一直沒開口,姜慈淡淡道:“我就隨口那么一問,你......”
姜慈的話還沒說完,秦準聽不出情緒的響了起來,“沒有,一次都沒燒過。”
“哦,是嗎?”
那他的體質也有問題!
“我還有事兒,先掛了。”
“誒......等等......”
“嗯?”
“我后天回去,你......要來接機嗎?”
“到時候再看吧。”
“嗯......姜小慈,我真的很想你。”
姜慈沉默了幾秒,“嗯......我也是。”
掛上電話,姜慈重重地嘆了一口氣......
時間不早了,回到餐桌后,姜慈就和秦深一起離開。
秦深本來要送姜慈回家,但被姜慈婉拒了。
秦深也沒有堅持,目送著姜慈上了車之后,便離開了。
資金一到位,姜慈比之前更加忙碌。
注冊商標、辦營業執照、分析市場、以及服裝加工,她都是親力親為。
由于太忙,以至于忘了秦準回來的日子。
等姜慈忙完凌晨被古月河送到家,在家門口看到秦準的時候,姜慈還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覺。
今天下了一天的雪,秦準像是等了很久,透過車燈,姜慈看到他衣服和頭發上都有雪,腳下還有好幾個煙頭。
車燈的范圍有限,姜慈看不到秦準臉上的表情,就見他一步一步朝自己走了過來。
姜慈腳步一動,也往秦準的方向走了過去。
兩人一靠近,秦準就緊緊地抱住了姜慈,腦袋埋進她的頸窩處狠狠地吸了一口。
他的鼻尖很涼,觸碰到脖子的時候,姜慈硬生生打了一個寒顫。
“姜小慈,你這個狠心的女人,說好的來接我,竟然就這么把我忘了......”
“我......”姜慈莫名的有些心虛,嘴上卻說道:“我當初說的是‘到時候再看’。”
“你......”
秦準本來就是想賣賣慘,卻忘了姜小慈是個鋼鐵直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