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天后。
司馬承偷聽了好幾天的墻角,白英依舊活蹦亂跳。
將軍衣服都給人穿了,這么朝夕相處,傷也好了,不可能不動心的呀。
這不應該呀!
十天后,偷聽墻角時不時都能聽到歡聲笑語,相處一片和諧呀。
可還是什么事都沒發生,將軍也沒在這房間里過夜。
司馬承臉黑,他家將軍簡直是坐懷不亂,是不是男人呀!
這樣下去,他難不成又要輸了,喂一個月的馬,秦修杰還不知道怎么嘲笑他呢!
這讓他的臉往哪兒擱!
于是司馬承偷偷摸摸地去了廚房,安排將軍的食物加了一些大補的東西。
男人嘛,氣血方剛的年紀,多補補,總會補出一些沖動來!
司馬承這缺心眼的,感嘆他自己真聰明。
宋懷英可不知道,這兩兔崽子打賭打到他頭上了。
白英重傷之后,剛開始不便挪動,宋懷英就把住處讓給了白英,他另選了城主府的一間屋子。
宋懷英還是和往常一樣,偶爾去探望白英。
今日看小家伙實在無聊得可憐,宋懷英也不
知道哪根筋心軟了,答應在白英這邊,處理公文。
白英反正是能見到將軍大人,她就立馬開心,讓她傻坐一天,她也不說無聊。
晚膳之后,宋懷英在處理公文,白英眼巴巴的過去。
“將軍大人,我幫你磨墨吧,我已經學會了。”
宋懷英點點頭。
白英喜笑顏開的拿著墨條開始鼓搗。
咔嚓一聲,將軍大人的上等墨條就這么斷了。
由于已經恢復大半體力的她,自然也恢復了這一身彪悍力氣。
雙手如今拆了包扎,但到底是凍傷了,不能做細致活,也控制不好力道。
墨汁四濺,白英臉上也有幾滴,她抬手擦了一下,成了一個小花貓。
看到將軍臉上居然也有墨汁,白英哎呀一聲,直接爬上宋懷英的腿,連忙抬手去擦宋懷英的臉。
宋懷英只覺得渾身有些燥熱。
他并不知道,他這吃了好些天的大補之物,這干材烈火大補藥的,要是再沒反應,司馬承都在懷疑他家將軍大人是否不舉了!
宋懷英伸手一攬,白英跌坐在宋懷英腿上,還沒反應過來,便被堵住了呼吸。
白英睜著一雙大眼,眨巴著看向將軍大人。
將軍大人呼吸有些急促,直接朝著她壓了下來,親近……著她。
白英不躲不閃,滿是懵懂信任。
完全不明白,就這樣下去,將會發生什么事。
白英突然哎呀一聲,手忙腳亂的在宋懷英懷里亂動,“將軍大人,你流鼻血了。”
宋懷英捂住鼻子,壓制得微啞的聲音道,“別亂動。”
該死,他這是在做什么。
“將軍大人,你沒事吧?”
“沒事,別跟來。”
宋懷英起身,臉色黑得可怕,腳步飛快的離開房間。
躲在門口聽墻角的司馬承想跑,已經來不及了。
被將軍大人抓個正著,完了,慘了。
宋懷英撇了司馬承一眼,知道這事的不正常,去沖了個涼水,整個人冷靜了下來。
可憐的缺心眼傻孩子,在將軍得知事情的真相之后,就這么連夜被將軍大人丟去庸城的青樓里。
嘖嘖嘖,誰能想到,最讓敵人頭疼的戰斗狂人司馬承,居然怕女人……
怕女人,還被丟去青樓。
嘖嘖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