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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年的嘴唇已經煞白了。
頂著滅頂的屈辱感,我彎下膝蓋和脊背,脖頸僵硬的前傾。
她居然真的舔。
我就說是這女的在裝純,我們這么多人等著,她心里指不定多開心。
就當是練練伺候人的本事,去陰曹地府還有一技傍身哈哈哈哈。
他們刻意羞辱,閃光燈伴隨著輕蔑的話語不停落下。
呀,梁小姐說你太下賤了,她看了照片一點都不開心。
我掉下兩滴淚,毫不意外這個結果。
兒子的小手失了溫度,怎么也捂不暖。
砰的一聲,水花四濺,海水暈染開一片猩紅。
我一手抱著年年,一手捧起他冷冰冰的小臉,絮絮叨叨安慰著。
不怕,年年不怕,媽媽在這里,媽媽會一直陪在你的身邊。
和紀洵墨相識五年,我愛得誠懇炙熱。
結束了。
一切都結束了。
已經回到家中的紀洵墨望著空蕩蕩的房子,微微蹙眉。
要不還是算了吧,我在外面租個便宜房子也能好好過。
男人忽略這股怪異感,不由分說地接過梁婳柔手上單薄的行李。
別拘謹,借助幾天而已,你就當是在自己家,家里的東西隨便動,
不過溫云昔的別去碰,她有點潔癖。
梁婳柔嘴角的弧度變小了些。
洵墨哥,云昔姐和年年萬一出了事怎么辦
紀洵墨松了松領口,斬釘截鐵道,不會的。
他早就安排了人定時更換氧氣瓶,定時把人拉上來補充水和食物。
一連過去六天。
梁婳柔身上的曖昧痕跡褪了又起,整個人愈發明媚。
她很滿意如今的生活。
不用去賣魚,不用渾身帶著腥臭味。
這天晚上她挑了半天衣服,又戴上了一套泛著典雅氣質的首飾。
怎么樣去宴會應該不會給你丟臉吧
紀洵墨微愣,微不可察地沉下臉,婳柔,紀夫人只有一個,晚宴不是你能去的。
算算時間,派來接我的人理應回來了。
他留下白著一張臉的梁婳柔,要親自來接我。
可剛走到門口就見管家跌跌撞撞的跑進來。
管家平日把年年當親孫子似的寵,此刻面上卻老淚縱橫,沒了,都沒了!游輪回來了,他們說,夫人和小少爺......和小少爺,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