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鏢搬了一整箱的威士忌,就放在蔡明珠面前。
蔡明珠整個人都在顫抖:“陸時宴,你要做什么?你這樣做,陸爺爺不會放過你的。”
“太吵。”陸時宴淡淡說著。
話音落下,保鏢一個巴掌直接打在了蔡明珠的臉上。
瞬間,蔡明珠的臉腫了,整個人就偏頭了過去,嘴角滲了血絲。
是真的不敢說話了。
蔡明珠在這個圈子這么久,就算和陸時宴沒過多接觸,但她也很清楚的知道——
陸時宴絕對不是什么省油的燈。
能現(xiàn)在屹立不倒的在陸家掌權(quán)人的位置上,就必然有他陰狠的地方。
而陸時宴從小就是最殘酷的訓(xùn)練里長大,人命在他手里有時候不過就是螻蟻。
外界對陸時宴的評價是翩翩貴公子。
但沒人知道,陸時宴這一雙手,沾染了多少的血腥。
“你知道南笙是我的人,還敢對她動手?這是不把我陸時宴放在眼底?”陸時宴居高臨下的看著蔡明珠。
蔡明珠的話都沒來得及說。
陸時宴忽然就這么打開了一瓶威士忌。
還是上等的威士忌,小麥的醇香撲面而來。
但是陸時宴完全不介意,就直接從蔡明珠的腦袋頂上澆了下去。
蔡明珠冷不丁的被酒精澆灌了一臉一嘴,在拼命的咳嗽,整個喉嚨都火辣辣的。
因為如此,蔡明珠更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她說了她對這些刺身過敏,你還逼著她吃?”陸時宴一字一句的質(zhì)問。
蔡明珠的臉頰都燒的火辣辣的。
陸時宴的手已經(jīng)拽住了蔡明珠的衣領(lǐng):“你知道她過敏變態(tài)反應(yīng)后會有重度哮喘,是要她的命嗎?”
說這些的時候,陸時宴都很冷靜。
但稍微了解陸時宴的人就會知道,他很不痛快,是從頭到尾的陰沉。
“怎么,你難道不是蔡家的私生女。她要說你,你就要給我認,而不是還企圖對她做什么。”陸時宴冷笑一聲,“你要知道,我都舍不得這么對她。”
被南笙氣到發(fā)狂。
陸時宴也最多就是一遍遍的讓南笙給自己跳舞。
或者把南笙關(guān)禁閉。
而蔡明珠卻敢親手毀了他的掌上明珠。
呵,他怎么可能放過蔡明珠。
陸時宴眼底的血腥幾乎是在頃刻之間,淋漓盡致。
蔡明珠也感覺到了,但她卻沒任何再反駁的機會,陸時宴猛然松開蔡明珠。
“這里刺身和威士忌,都給她喂下去,一塊不剩。要是吃不下了把肚子剖開,塞進去。”陸時宴的話冰冷無情,沒有任何玩笑的成分。
“是。”保鏢恭敬應(yīng)聲。
蔡明珠驚恐的瞪大了眼睛。
因為保鏢真的開始給蔡明珠塞這些頂級的刺身。
另外一個保鏢再給她灌酒。
正常人哪里能接受這種強度,更不用說金槍魚的油脂那么厚,只要幾塊就足夠讓你有點反胃了。
這一盆吃完,是真的會出人命。
這些酒也會活生生的要了蔡明珠的命。
更可怕的是,蔡明珠真的在一旁看見了醫(yī)生。
這下,蔡明珠再也不敢造次,是在拼命乞求的看著陸時宴。
她以為南笙就只是一個孤女,何況這也算是徐安晚默許,誰知道她會被陸時宴如此的報復(fù)。
若是知道,打死蔡明珠都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