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軟的唇瓣碰觸到陸時宴的薄唇,她快速撇開頭,沒讓這樣的意外繼續延續。
陸時宴眸光微沉,南笙在躲著自己,他當然明白。
“因為安晚,所以不想讓我靠近你?”陸時宴淡淡問著南笙。
南笙不說話,不知道是承認了還是沒承認。
而后她就聽見陸時宴很淡的笑聲,低沉磁實的嗓音緩緩傳來:“南笙,要孩子有很多方式,不一定要上床。”
這話,陸時宴說的坦蕩。
但陸時宴斂下的眸光卻讓他想起了那一夜的事情。
他和徐安晚一起出席了晚宴,他喝了不少,再后來就是被徐安晚送回了家。
甚至中間有記憶斷片了,陸時宴甚至不記得自己和徐安晚之間發生了什么。
但清晨醒來的時候,他們在一張床上,誰都沒穿衣服。
屋內透著淡淡的曖昧,荷爾蒙交織而過的刺激,又好似清晰可見。
只是陸時宴想不起昨晚到底發生了什么。
床單上的鮮紅卻又透露了一切。
陸時宴自認是一個極為自制的男人,若是真的上床了,不會毫無感覺。
可是這件事,從頭到尾都說不出哪里不對勁。
徐誠查了那天晚上所有的監控,也如同徐安晚和自己說的一樣。
后來,徐安晚就懷孕了。
按照時間推算,確確實實是這個時候有的孩子。
徐家和陸家聯姻,徐安晚也不敢,更不可能用別的孩子來代替。
畢竟在親子鑒定面前,輕而易舉就會漏了餡。
但這件事對于陸時宴而言,倒是沒多少壞處。
徐安晚懷孕,可以省去很多麻煩,她的注意力不會100%在自己身上。
南笙就會變得更為安全。
而現在,一切卻又忽然朝著失控的方向奔馳,一發不可收拾了。
倒是南笙聽著陸時宴的話,是意外的。
所以陸時宴是在和自己解釋,他和徐安晚之間是清白的嗎?
南笙擰眉,不知道是信了還是沒信。
但在這樣的情況下,陸時宴的手已經摩挲著南笙的臉頰:“南笙,你很在意徐安晚的這個孩子?”
“不在意。”南笙倒是反應的很快。
陸時宴有些意外,但南笙很快繼續說著:“但是我不喜歡她,我想她應該也不喜歡我。”
這話,南笙說的天真無邪。
車子恰好停靠在別墅的門口,南笙的眼神落在了外面的車子上。
那是徐安晚的。
這意味著,今晚徐安晚也在別墅過夜。
南笙低斂下眉眼,安安靜靜。
上一世,南笙被徐安晚牽著鼻子走,在她的挑撥離間里,南笙把陸時宴推得越來越遠。
徐安晚叫南笙做的事情,南笙都信了。
而轉身這人在陸時宴面前卻又委屈的要命。
南笙越來越沖動,一件事比一件事肆意,只要是能拆散陸時宴和徐安晚,她都不擇手段。
這樣的情況下,結果可想而知。
但漸漸的,南笙也在這些事里面窺視到徐安晚無數的秘密。
乃至徐家的秘密。
因為徐安晚壓根就當南笙是喪家之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