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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可能！”
陳曉雅瘋了一樣撲上來想搶奪平板，被我身后的保鏢死死按住。
“放開我！顧念慈！你這個賤人！”
她掙扎著，最后力氣耗盡，雙腿一軟跪在我面前。
她抓著我的褲腳，臉上再沒有半分囂張，只剩下涕泗橫流的恐懼：
“嫂子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看在我哥的面子上，你放過我這一次，我給你當牛做馬！”
我彎下腰問道：“哦？那你倒是說說，你錯在哪兒了？”
她以為看到了希望，連忙磕頭如搗蒜：
“我不該跟你要錢！我不該獅子大開口！都怪我媽，是她貪心不足，攛掇我的！”
“還有那個蕭然，是他自己有病！長得就猥瑣！”
“誰讓他大庭廣眾之下做那種動作的？他活該！”
到了這個地步，她還在為自己開脫，還在往受害者身上潑臟水。
“看來，你還是沒懂。”
我俯身，在她耳邊用只有我們兩人能聽見的聲音，一字一句地宣判：
“放心，你跪下的樣子，我已經全程錄下來了。”
“為了你，我準備了一部叫做《學術妲己現形記》的短片。”
“會把你剛剛說的每一句話，都原封不動地加進去。”
“今晚就會在全網所有平臺，飽和式投放。”
“你曾經怎么對待蕭然，現在，全世界就會怎么對待你。”
“好好享受吧，準博士。”
“啊——！”
陳曉雅發出一聲不似人聲的尖叫，雙眼一翻，身體癱軟下去。
助理冷漠地撥通了急救電話。
“這里有人暈倒了，可能是報應來了。”
我看著地上不省人事的陳曉雅，心中毫無波瀾。
僅僅是這樣，怎么夠？
毀掉她一個人，太便宜他們了。
當晚，短片輪番轟炸后，輿論徹底引爆。
之前所有為陳曉雅站臺的公知，全部刪博道歉。
陳曉雅用輿論sharen的詞條死死釘在熱搜第一。
憤怒的網友涌向江城大學的官方主頁。
江城大學終于坐不住了。
他們發布了一份避重就輕的聲明。
通篇都在強調陳曉雅是“個別學生”，試圖將學校摘得干干凈凈。
對于當初對蕭然的錯誤處分，他們只字未提。
這份傲慢的聲明，成了壓垮他們的最后一根稻草。
次日，國內最大的科技公司“蘇雷科技”的創始人。
在自己擁有上億粉絲的社交賬號上，悄然刪除了個人簡介里的“江城大學榮譽校友”認證。
他什么都沒說。
但這一刀，比我親自出手，要狠得多。
緊接著，國內排名前十的互聯網大廠，紛紛發表公開聲明。
“我們將重新評估與江城大學的人才戰略合作。”
“我司將暫停本年度在江城大學的校園招聘計劃。”
“對于學術誠信與校風建設，我們抱有最高關切。”
沒有一家公司提到我。
但所有人都知道，這是在向誰站隊。
資本的世界，嗅覺永遠最靈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