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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晚晚拍拍我被扇的火辣辣的臉頰。
「當晚,是你給我下的藥吧?」
我垂下頭,我和林晚晚那晚,其實不是對上了眼。
五年前,我和幾個兄弟組酒局。
大家都得帶幾個美女來玩。
我帶了一瓶加料的酒去,畢竟那晚我可不打算顆粒無收。
林晚晚就成了我的獵物。
那晚她喝了我的酒,只一杯就醉的不省人事。
我把她扛回家。
該發生的都發生了。
誰知道她醒來便很崩潰,還要我負責。
哭著哭著,她就說要報警。
情急之下,我只好提出和她在一起。
林晚晚拿出以前我們在一起的合照,
「那時的我因創業過勞肥,導致整個人看上去狀態都不好,而你呢,你在干什么?」
保安把磨刀石放在我的臉邊。
刺耳的磨刀聲像針一樣扎進我的耳朵里。
我招架不住,「我,我覺得你看起來很惡心,我,我找了別的嘔咳咳咳!!」
陳姐的高跟鞋踹著我的腹部,一下又一下。
疼得我感覺我馬上就要交代在這了。
我趴在地上,哭著求她,「晚晚,當年的事是我不對,是我不該造謠你,是我不該和你在一起的時候還跟別的女人搞在一起」
林晚晚掏出手機,「好啊,那你對著鏡頭,把事情全都說一遍。」
我和晚晚在一起半年我就沒忍住在外面偷腥了。
在一起兩年。
我共計被她抓過五六次,好幾次還是捉奸在床。
她拍了很多視頻和照片,為了自己,我不敢分手。
直到后來,我發現她臉上開始爆痘。
她說是過勞導致的。
我卻發現了華點。
我開始對外造謠她混亂的私生活。
那時她創業初見端倪,大單簽了好幾個。
我就說是她和那些老板睡出來的。
她滿臉的痘痘就是得病有的。
別人問我,「不會是那種病吧?」
我知道他們說的是哪種,我點頭,示意他們別亂傳。
但我也沒說是什么病啊。
那之后她的事業一落千丈,我趁機把她給甩了。
后來有天晚上,林晚晚給我打電話,說要跳河。
她說她的人生都被我毀了,讓我出來給她個清白。
當時我正在酒吧跳舞,沒當回事。
后來就再也沒有她的消息了。
可我沒想到這么多年過去了,她不僅沒死,還東山再起。
事業和人生都變得那么成功,絲毫不受我影響。
反倒是我。
越過越像陰溝里的老鼠!
人人都躲著,人人喊打。
死到臨頭才發現自己連個說得上話的朋友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