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宸整個人僵住。
他瞪大眼,瞪著近在咫尺的俏臉。
沈宜是很大膽,強勢地堵住了他的嘴,堵上后,卻是你瞪我,我瞪你。
他嘴唇薄,都說男人嘴唇薄,無情。
對于她來說,他是很無情。
但對于葉文雅來說,他卻深情。
沈宜在他嘴唇上狠狠地咬了一下,然后站直了身子。
“若你是病毒性感冒,病氣就都過給我了,如你所愿。”
沈宜擦了一下嘴巴,說這句話卻有點心虛。
他被她咬了一下,她咬得大力,他不僅覺得嘴唇上一痛,還流血了。
她將他咬傷!
傅宸摸著被咬痛的嘴巴,看到手上有血,他站起來。
“沈宜!”
他冷冷地低叫,“你咬我,還咬破了我的嘴唇!”
“你是屬狗的嗎?”
咬他咬得痛死了。
還有,他從來沒有和異性親過嘴。
剛才沈宜咬他一口,這算不得接吻,但四唇相觸,說是親了他也說得過去的。
傅宸怒羞成惱。
他愛慕文雅那么多年,都沒有和文雅有過這樣親密的動作。
沈宜,沈宜她,她怎么敢的?
狗啃一樣,啃得他痛死了。
她到底會不會親嘴?
“就咬你,誰叫你說話那么傷人,你心愛白月光的身體就重要,我不是人,我的健康不重要?”
“你感冒又不是我害的,傳染給我就無所謂,傳染給她就不行。”
“她懷孕了?是你的種嗎?”
“沈宜,你胡說八道些什么,我和文雅清清白白的!”
文雅懷孕怎么可能是他的種呀。
沈宜諷刺地道:“不是你的種,你那么著急做什么?人家沒有老公,沒有親人,要你一個外人緊張兮兮的?”
傅宸被她駁得臉色鐵青。
他愛文雅,她不知道嗎?
就算文雅懷的不是他的種,他一樣關(guān)心文雅,在乎文雅的健康。
“沈宜,我要扣你的零花錢!”
某少最后擠出一句威脅的話來。
沈宜撇撇嘴,說道:“你扣我的零花錢,我就不用扮演傅家大少奶奶這個角色了,你以為我還愿意演著這個角色是沖著什么?”
“沖著你每個月給我的三十萬零花錢,以為我沖你這張臉呀?沖你這個人嗎?”
傅宸更覺氣悶。
他死死地瞪著這個女人。
她變了!
變得只在乎錢!
他怎么不知道她是個拜金女呀。
以前,她是很在乎他的,很愛很愛他,他打個噴嚏,她都會擔(dān)心半天。
現(xiàn)在,他發(fā)燒,頭痛,很不舒服,她不關(guān)心他就算了,還咬破他的嘴唇。
還說她愿意扮演大少奶奶這個角色,是沖著他給她的三十萬零花錢。
錢錢錢,還是為了錢!
“沈宜,你變了,你不關(guān)心我,不愛我了!”
傅宸控訴他老婆變心。
沈宜呵呵地笑,笑得諷刺,他卻不知道她心里有多痛。
“我愛你,你會愛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