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韻都睡著了,自然不會做出回應。
可他并不知曉這一情況,又加大了敲門的力度,“嫂子”
林韻在朦朧間聽到了許聽松的聲音。
她驀地從床上坐起,喘著粗氣問道:“聽、聽松!你找我什么事?”
許聽松從她的聲音中推測出她剛才睡著了,搖了搖頭道:“我沒事,我只是聽到你剛才叫我,來看看情況。”
林韻緊繃的身體瞬間松弛下來,“那你趕緊回去休息吧!我就是做了個噩夢。”
許聽松“好!”了一聲,就回了房間。
經過許聽松這么一打攪,林韻倒是安心了不少,這小子還挺會關心人!
本以為她不會再做噩夢了,可她剛躺下沒多久,就被那個噩夢驚醒。
她下意識地伸手向前抓去,在撲空后她這才反應過來,長長地吐出一口濁氣,“還好!還好這只是個噩夢!”
她再次躺回了枕頭上,那噩夢卻如同狗皮膏藥一般糾纏著她。
她被折磨得實在是沒辦法了,鬼使神差地找上了許聽松。
借著銀白的月光,她看到許聽松眉宇間深深的疲倦,她一時間有些猶豫要不要打擾許聽松休息。
誰曾想許聽松恰好翻了個身,碰到了她遲疑的小手。
那冰涼的觸感,直接將許聽松驚醒過來。
他本能地縮了縮身體,這才看清楚林韻的面龐,“嫂子!你難道不知道人嚇人會嚇死人嗎?”
那噩夢本就和許聽松有關,見許聽松還要埋怨她,一股委屈頓時涌上了林韻的心頭。
月光打在林韻的臉上,她眼眶中凝聚的淚水尤為顯眼。
許聽松看的是一頭霧水,但他還是抓住了林韻的小手,將林韻拽進了他懷中安撫,“有什么事情你可以跟我說!好好的,哭什么啊!”
感受著許聽松溫暖的懷抱,林韻心中的恐懼和委屈一下子就爆發了。
她不停的怕打著許聽松赤裸的胳膊,委屈巴巴道:“明明就是你害得我睡不著,你憑什么埋怨我?”
許聽松茫然地“啊!”了一聲,“這跟我有什么關系?”
林韻理所當然道:“怎么就跟你沒關系了,如果不是你今天非要冒險,我怎么可能會夢到你被老虎吃掉!”
許聽松這下明白是什么情況了,搞了半天還真是他的問題。
他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么是好,只能輕輕拍著林韻肩膀。
林韻半靠在他的懷中不知不覺就睡了過去。
看著她眼角殘留的淚光,許聽松小心翼翼幫助她擦拭了一下,并將她的身體平放在了床上。
許是剛才冷到了,許聽松剛躺好,林韻就鉆進了他的懷中。
想到今天發生的種種,在看林韻現在柔弱的樣子,許聽松不禁覺得好笑,“你說說你,那么勇敢的一個人,怎么就被噩夢嚇到了呢!”
他輕輕的伸出手指在林韻的臉上戳了兩下。
林韻哼唧了兩聲,不滿的在他懷中蹭了蹭。
隔著她身上那層薄衫,許聽松能清晰的感受到她的豐潤,體內的小火苗一下子就被點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