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報警了,可是警察告訴我證據(jù)不足,很難給莫君澤判刑。
對面的女警官斟酌著語氣說:「莫君澤在審訊時說」
她好像難以啟齒,最終還是開口:「他說你是自愿的。」
「他說謊!」我咬牙切齒地反駁道:「我不是自愿的,我是被迷暈了帶到地下室的!」
女警官連忙安撫我:「我理解您的心情,我們警方也在全力調(diào)查,但您去醫(yī)院檢查時體內(nèi)已經(jīng)查不到任何藥物成分了,而且您說的辦公室過道的監(jiān)控也壞了,我們目前查不到有力的證據(jù),我也是想問問您,還能不能想起什么遺漏的線索?」
監(jiān)控壞了?
哪有這么巧的事?
而且我身上的手機(jī)也不見了,沒法證明是江望星把我?guī)У睫k公室去。
我心頭泛起一陣陣寒意。
我的好弟弟真是把一切都算盡了,斷了我所有的后路。
我用力地將指甲掐進(jìn)掌心,壓下心底的苦澀,聲音沙啞地問女警官:「可是我被他關(guān)在地下室七天,不能算bangjia嗎?」
女警官為難地告訴我:「可是您的家人并沒有報警說你失蹤,莫君澤說的是你原本同意在他那里留宿,只是你們因?yàn)榻疱X發(fā)生了紛爭,所以」
最后她給我重重一擊,「您的家人也同意了這個說法。」
我如遭雷擊。
雖然我知道爸媽偏心,可他們?yōu)槭裁匆@么做啊?難道我就不是他們的兒子嗎?
我渾渾噩噩地走出警察局,正好接到爸爸的電話,他讓我回家一趟。
我也想回去問問他們,為什么啊?為什么要這樣對我
我走進(jìn)家門,爸媽都坐在客廳等我。
爸爸看見我立刻從沙發(fā)上站起來,他猶豫著開口:「小年,你身體還好嗎?」
我垂下眼沒說話,這是我受到傷害之后,收到的第一句來自家人的關(guān)心。
我看見爸爸放在身側(cè)的手攥緊了拳頭,他的聲音有點(diǎn)顫,「那莫君澤就是個chusheng!」
我的眼眶濕潤,別扭地不去看他,下一秒?yún)s聽見他說:「這次是你弟弟做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