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清晚給外人的印象比較弱,瞧著也好欺負。
但是蕭長河不一樣,長得高高壯壯的,那眼神又鋒利。
加上這些年,沒少捕殺山里獵物,身上籠罩了一股殺氣,一般的流氓癟三,瞧著他下意識都會害怕。
所以錢交給他保管,再合適不過。
“我錢也付了,你該教我怎么炒田螺了吧?”
蘇清晚:“當然!”
徐掌柜帶蘇清晚去廚房,沒想到,徐掌柜廚房里,也備了田螺。
不過他沒有換過水,里頭臟兮兮的。
蘇清晚:“你還備了田螺?”
“別說我,一品居,再有鎮上的酒樓,哪個沒有備著?大家都暗地里讓自家廚子發力,做出一旁好吃的炒田螺,只可惜我這兒連廚子都保不住!”
說起這事兒,徐掌柜就來氣。
蘇清晚沖他勾了勾手指,“我倒是有個法子,讓你的人,短期內,被一品居挖不走!”
“真的?”徐掌柜眼睛頓時亮了。
“給錢!”蘇清晚道。
“還要錢?”徐掌柜聲音都變了。
被蘇清晚氣的!
“無利不起早,我這么大早上的來鎮上,總不是為了方便你徐掌柜吧?”
“還早呢?太陽都曬屁股了!”徐掌柜一臉嗤之以鼻,并且目光從蕭長河身上掃了一眼。
哼,女人蹬鼻子上臉,多半是男人給慣的!
就是男人舍不得打,才會有這樣的結果!
“我說早,就是早,關你屁事兒!”蘇清晚半點好態度也不給徐掌柜。
誰讓他狗拿耗子,多管閑事兒。
“十兩銀子,給我就教你辦法,不給你就一個人做廚師,做小二,又做飯,又招呼客人!”
徐掌柜咬了咬牙,“行!”
“老規矩,拿錢!”
徐掌柜從銀袋里,取了十兩碎銀。
這回蘇清晚沒有給蕭長河。
她準備待會兒去賣油的那兒,打上一些油。
到時候回去炸臭豆腐。
蘇清晚現在有四百兩了,差不多也能在鎮上開個酒樓了。
不過她看中的是徐掌柜這間酒樓,估摸著,還得看一品居那邊,將他打壓的更厲害,他才舍得賣酒樓。
不過她也不急于這一時。
反正酒樓又不比別的,跑不了。
拿了錢,蘇清晚告訴徐掌柜,怎么防著一品居挖人。
“兩個辦法,第一個自然是多找些親戚,你親戚要是都能隨意被挖走,那我只能說徐掌柜你自求多福了!”
徐掌柜冷哼一聲,“這我當然知道!可我不能把全家人都叫來吧?我開酒樓,是為了他們輕松,現在讓他們幫我干活兒,這不是違背了我的初衷?”
蘇清晚聽到這兒,勉強覺得徐掌柜還行。
至少,重視家人!
“第二個辦法,你天天招人!一品居不是喜歡挖人嗎?你讓他們挖,他們酒樓容量有限,你招一百個,他們挖一百個,這錢花了不少,人肯定是安排不下的。
到時候,你就用這個做文章,說一品居不講信用,當然這話不能用你徐掌柜的身份去散播。
你就找個你親戚,讓他來應聘,再被挖走!讓他散播,之后再讓他回來,他回來了,你酒樓自然有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