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二弟去了?你二弟去了,關(guān)我啥事兒,我完全聽不懂你在說啥!”蘇大山道。
“這不是你們造謠的嗎?說我二弟死了!”蕭長河眼神冷冰冰的看著蘇大山。
“還說是我下的手,為了蕭家的錢!”蘇清晚也跟開口。
蘇大山嘴上說說是一回事兒,沒經(jīng)過證實(shí)也是事實(shí)。
不過他可沒想到,蕭長河會(huì)找到蘇家來。
“我……我沒說過!”蘇大山打死不承認(rèn)。
蘇清月越過蘇大山,看向他身后的蘇老爺子,“爺你也不知道?”
蘇老爺子剛想否決,就聽見蘇清晚說,“我記得爺自己說過,身為一家之主,最重要的是,要能服眾,不能撒謊!爺應(yīng)該還記得自己說的話吧?”
有蘇清晚看著,蘇老爺子原本想否認(rèn)的話,卻打死也說不出來。
他只得道:“我正打算差人問你們這件事呢,沒想到你們親自來了,既然是誤會(huì),那就算了吧!”
“誤會(huì)?這種事情,也能誤會(huì)的?那我是不是也能說二伯死了,還幫著到處宣揚(yáng)?在再將棺材鋪的人請來,給他打一副棺材?”蘇清晚冷笑著問。
“嘿,你個(gè)臭丫頭,欠揍吧你,我好生生的在跟前,你咒我死了,我打死你!”
蘇大山說著,揚(yáng)起拳頭,就要沖蘇清晚動(dòng)手。
可是還沒碰到蘇清晚一片衣角,手就被蕭長河牢牢抓住。
不過稍稍一推,蘇大山一屁股摔在了地上。
他捂著摔疼的屁股,蘇大山氣呼呼的爬起來,要和蕭長河決斗,“你敢推我,我跟你拼了!”
結(jié)果又被重重摔了一下。
連著兩次,蘇大山也不反抗了,坐在地上,就開始干嚎,“爹,你瞅瞅,啞妞的男人,這么欺負(fù)人。我可是他們的親二伯啊,他就這么摔我?你還不幫我教訓(xùn)他嗎?他這是完全不把您當(dāng)回事兒了!”
蘇清晚:“到底是誰不將爺當(dāng)回事兒!二伯,我喊你一聲二伯,也希望你做個(gè)二伯該做的事兒,整天搬弄是非,敗壞我名聲。
怎么,造謠我sharen了,你很高興?我告訴你,我要是真sharen了,我第一個(gè)要咬死你,就說是你教唆我去的!”
“你……”蘇大山氣的臉都綠了。
但是卻不敢當(dāng)著蕭長河的面動(dòng)手。
又一次看向蘇老爺子,“爹,你可得幫我做主啊,你都看見了,啞妞她……”
蘇大山一向習(xí)慣了,將責(zé)任推給別人。
以往,對上三房,定然是無往而不勝。
這一次,他覺得也是。
只是,當(dāng)蘇老爺子看向蘇清晚,從她眼睛里,看到的不屑,瞧不起,讓蘇老爺子也紅了臉。
原本想壓制蘇清晚的話,下意識(shí)的,也變得有些公平了,“老二,你也是,什么事情,都應(yīng)該求證了再說!
人家好好生生的,被你說成是死了,你這口沒遮攔的性子,可得改改?!?、
“爹,我這不是瞧著啞妞突然買豬崽子了嗎?以蕭家的條件……”
“蕭家的條件怎么了?”蕭長河問。
“你家里的事兒,你不知道,你還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