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北流陰惡一笑。
“我協助三皇子奪了太子位,你不就是太子妃了,但是阿兄要是回朝,我的位置不保,你就做不了太子妃。”
陳玉瑤眼眸閃了閃,垂下眸子:
“你想讓我做什么?”
“你把阿兄約出去,膽敢迷奸三皇子的未婚妻,他死活是不能回朝了。”
陳玉瑤冷笑:“我不會為了陷害他把自己的名聲毀了。”
江北流湊近她低聲說:“如果這是三皇子的意思呢?他不介意,你怕什么?這算是你的功勞。”
他看著陳玉瑤不信任的神情,接著說:
“你若還不放心,三皇子讓我將這張婚書給你,讓你安心,扳倒阿兄和太子,你以后就是妥妥太子妃。”
說著,他從身后拿出紅色雙折對開婚書,陳玉瑤展開,上面有三皇子殷子陌的印章。
陳玉瑤眼尾冷意橫生,脊背直了直,深吸一口氣。
你既然對我沒有半分舊情,我又何苦顧及你,毀了自己的大好前程。
兩日后。
一封手書送到江雁鳴手中。
江雁鳴展開一看,信上寫著——
陳玉瑤在左嶺渡口花船上,不要報官,不要讓別人知道,若想要她活著,一人前來。
江雁鳴駭然,雖然兩人已經沒有情愫,但仍然是青梅竹馬的表兄妹,她被劫持自己必定要去救助。
他大步出了別苑,翻身上馬。
到了渡口天色暗沉,果然有一艘花船停在岸邊,絲綢幕簾的窗口依稀映著陳玉瑤的身影。
江雁鳴下馬,查看了一下,四周并無埋伏。
他跳上花船,一把掀開幕簾,里面除了陳玉瑤用帕子捂著鼻子坐在一側,居然空無一人。
他心下一松,踏進船艙,問道:“你”
話還沒有問出口,一股迷幻香氛縈繞四周鉆入鼻孔。
藥力兇猛,他踉蹌了一下,倒在船艙里。
陳玉瑤等藥氣散了,緩緩走過去,坐在他身側。
手指輕輕劃過江雁鳴冷白俊朗的的面頰,漆黑劍眉,濃密低垂的眼睫,停在棱角分明的薄唇上。
本來是自己的,卻失之交臂,哪怕他還有幾分余情,自己也不會這么決絕,都怪他把心給了別人。
青梅竹馬的情分說扔就扔,你無情莫怪我狠心,既然得不到,就毀了。
“雁鳴哥哥,是你對不起我在前,別怪我對你下手。”
陳玉瑤動手去解他的腰帶,臉頰有些滾燙,自己是大家閨秀,不曾和他有過逾矩,心中卻不是沒想過。
無奈江雁鳴非常注重男女大防,連手都沒拉過,一點不解風情。
等一個時辰后,江北流帶人來捉奸,戲要做足,把之前遺憾的事了一下心愿也未嘗不可,哼
她一咬牙,扯開江雁鳴的中衣,露出胸前肌膚。
洛嬰寧回到上房,江雁鳴不在,桌子上有一封信,她無意中瞥了一眼——
信上的字居然在慢慢消失!
隱隱約約還能看出“左嶺渡口花船”再想仔細看看,消失不見,成了一張白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