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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宇,我們錄完節目了,明天我就回去。”
“對了,家里次臥的客房你收拾一下,明天吳浩和我一起回去,他要住那個房間。”
我被她的理所應當氣笑了。
在我七十壽宴上和竹馬老情人跑去參加結婚節目就算了,節目結束了,還要將老情人帶回家里,還要我給他收拾房間?
難道在她趙晴的心里,我就這么大度,這么不值一提?
“你要帶吳浩回我們家住?”
“是啊,怎么了?你也知道吳浩他離婚了的,他那個兒子只顧著他前妻一點也不管他,他回去也是一個人孤零零的,我就想著我們家還有那么多的房間,干脆讓他搬來和我們一起住,也有個照應。”
趙晴似沒有覺得她將吳浩帶回來我們家住有什么不妥,自顧自的說著。
憤怒和背叛充斥著我的軀體,我的手腳不受控的發著抖,心口一抽一抽的疼,我感覺自己快要暈厥過去了。
從抽屜里拿出急救速心丸,我一大把一大把的吞下,差點噎到停止呼吸。
這些,趙晴一無所知。
電話的那頭,她還在用著吩咐的語氣對我說著我。
“吳浩他愛喝湯,明天早上你起早點到菜市場去,買個新鮮的老母雞回來燉上,等我們回到家他就可以喝。”
“前幾天他還感冒了,我看他一直咳嗽,你再買幾個雪梨回來煲個冰糖雪梨給他潤潤嗓子,還有我愛吃的海鮮,你別忘了啊”
“趙晴!”
我忍不住出聲打斷了她。
目光向前看去,落在床頭那張我和她的合照上。
“你是不是覺得我脾氣很好?很聽你的話,或者是很窩囊?”
“什么意思?”
趙晴不解反問。
我冷笑一聲。
“吳浩愛喝湯?那我呢?我,周宇,你結婚證上的合法丈夫,你兒子的父親!喜歡吃什么?”
“吳浩感冒了咳嗽?你讓我給他頓冰糖雪梨,那我呢?我起早貪黑上班給你賺錢熬出了高血壓心臟病,你應該要讓他給我做什么?”
“我”
趙晴語塞,嘟嘟囔囔的說不出話。
沉默了十來秒后。
她匆匆留下了一句:“事情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我都說了跟吳浩就是好朋友而已,是你自己心里不干凈,老是疑神疑鬼。”就掛斷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