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兒的他可不好惹。
“我先給她掛水,你是家屬嗎?喏,這是單子,先去繳費窗口繳費!”
賀靳洲剛想說不用了,讓她先看。
只見陸司硯冷白修長的手,接過繳費單,“嗯我是家屬,謝謝醫(yī)生。”
賀靳洲: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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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大姑,人跑了!”
邱淑儀低呼:“什么?怎么跑的?怎么會跑了呢!”
“我本來在洗手間找到她了,結(jié)果從后面躥出來一個人把我踹倒了。我剛眼冒金星,再一看人跑了!”
有人把那死丫頭救走了!
“是男人嗎?你看到臉沒?”
邱淑儀的侄子搖頭,“沒,大姑,都說了我剛眼冒金星呢!”
她心里暗罵了一聲,蠢貨。
“行了,你回去吧。我知道了!”
沈可薇看見媽媽表情凝重,湊近打聽:“媽,怎么了?沈書檸跑了?”
“嗯。”
這次不成的話,下次再想算計那丫頭就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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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書檸清醒已經(jīng)是一個小時后的事情。
她感覺渾身軟綿綿的,驀地揉揉眼。
深邃如墨的眸子撞進她的視線里。
“司硯哥?”
陸司硯微微頷首,“嗯,我在。”
沈書檸想起來了,剛剛她被繼母下了藥躲去衛(wèi)生間,是被陸司硯給救了。
“謝謝你。”
陸司硯薄唇微微上揚,本想調(diào)侃,想到剛剛她哭紅的雙眸,又咽了回去。
“醫(yī)生說打完這瓶針就沒事了。不過你舌頭咬破的傷,可能需要幾天愈合。這幾天盡量吃溫和的流質(zhì)食物,以免刺激到傷口你會疼。”
沈書檸莞爾,“謝謝硯哥。”
呵,還挺會省字的。
他懶懶地靠在椅背,白色的襯衫打開了兩顆紐扣,性感的鎖骨若隱若現(xiàn)。
腿因為太長,相交疊的坐著。
“知道誰干的嗎?”
沈書檸垂眸,劉海遮住她的瞳仁,“知道。”
“要我?guī)兔Γ俊?/p>
沈書檸搖頭,“這次的事我能解決。”
“不過司硯哥,你上次說的話還算數(shù)嗎?”
陸司硯長睫下深邃的眼睛微微一瞇,“什么話?”
“就你說要替陸庭煊補償我的事。”
“真的什么條件都可以嗎?”
陸司硯微不可察的勾了勾唇,“是。”
“什么條件都可以。”
他忽而湊近,“你現(xiàn)在要提嗎?”
“嗯。”沈書檸聲音如羽毛一般,拂過陸司硯的心臟。
暖暖,癢癢的。
“不過提之前,我有一個問題。”
陸司硯眉梢抬了抬,“你問。”
沈書檸紅著臉,手心緊緊的攥著床單,“我想問,你現(xiàn)在還是單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