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梔剛從洗手間出來就又被男人強制給抱在了懷里,羞得阮梔臉頰通紅。
壞男人壞死了!
謝瞻將她放在床上后,又吩咐了思竹將飯菜端上房間里來給她吃。
雖然跟男人生氣,但是飯還是要吃的,吃了飯,阮梔又趴在床上小憩了會兒。
謝瞻則是關心備至的給她上藥,上好藥之后又親了親她軟白的小臉蛋才去了書房處理工作。
接連幾日,男人都沒有再對她做出過分的事情,讓阮梔這只乖軟的小白兔放松了對男人的警惕。
翌日下午
男人手上剝著帝王蟹腿,動作干凈又利落,沒一會兒一顆完整的肥嘟嘟的蟹腿肉就被剝了出來。
阮梔明澈的淺眸亮晶晶的望向男人手中肉質鮮美的食物,白皙柔軟的臉蛋泛著甜粉,小手拽了拽男人的衣襟催促著男人快快將它送到她的嘴邊。
謝瞻脊背挺直,倚靠在椅背上,雙腿優雅的交疊,深色慵懶的說道:
“乖寶叫我什么?”
“叫對了,才能給你吃?!?/p>
聽到男人說的話,阮梔水眸薄嗔淺怒,眸光流轉,很容易讓人看的移不開視線。
阮梔很難為情,這青天白日的她怎么叫的出口的啊,但是那口肥嘟嘟鮮美無比的蟹腿肉就在她眼前沖她招手誒~
她不想叫他,所以就只能上手搶。
奈何她跟男人之間的力量懸殊,她根本就搶不過男人,最后還被男人以一個屈辱的姿勢壓在了大腿上,威脅道:
“乖寶叫不叫?”
阮梔被男人的動作嚇得身軀輕顫,長長的睫羽忽閃忽閃的眨著,眼眶簌然一紅,眼尾也漾起一片薄紅。
可憐兮兮的小珍珠要落不落的凝在眼眶中央,倔強的頑強抵抗。
小姑娘身上哪哪都軟,又是水做的,輕輕碰一下掐一下都會出個印子,就別說他剛才拍的那幾下了。
嬌嫩的皮膚肯定紅撲撲的了。
阮梔嬌生慣養的哪里受的了男人如此大的手勁兒,更何況男人還使壞的將她的睡裙給掀了上去,那可是她唯一可以抵消男人手勁兒的東西了。
她其實還想再頑強抵抗一會兒,奈何她受不了了,只能顫巍巍的開口求饒。
“叫的叫的?!?/p>
小姑娘的聲音嬌嬌糯糯的,沙啞的嗓音帶著些哭腔,浸在淚水中的淺眸,又透又亮,凄然又無助的望著地板。
聽到小姑娘的話,謝瞻的大手才停止了威脅,鳳眸瞥見了她泛紅的耳珠,直接將人翻了個面,讓她正視自己。
阮梔被男人的動作打的措手不及,滿面秀云的想要閃躲,她這么大人了還要被教育打屁屁,丟死人了!
卻被男人噙著下巴,直直的盯著她看,她哭的梨花帶雨的,眼尾一片可憐的薄紅,唇瓣也被她咬的嫣紅。
謝瞻被她這副嬌羞帶怯的小模樣勾的邪火肆虐,克制不住的吻了上去,小姑娘的唇瓣又軟又香的,他親的上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