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許清川故作自然地說,“我聞到你身上有芝士香味,猜你應該是在甜品店工作,難道我猜錯了嗎?你是在披薩店?”
簡知夏,“”
她豎起大拇指,“你猜對了,那你又是怎么確定我在這家甜品店工作呢?”
許清川聳肩笑了下,“我不確定啊,因為從錦春園過來這是法地亂啃,最后捕捉到他的唇才像是找到了甘泉的源頭。
完蛋,肯定是喝醉了。
怎么會想到這些?
剛好男人解開安全帶抬頭,簡知夏像是做了什么壞事被抓包慌張地躲開視線。
“謝謝你送我過來,許醫生再見。”
說完快速推門下車,留下一個倉惶的背影。
許清川剛張嘴想說什么,一點機會都沒留給他。
只能失落合上唇。
“知夏,你的臉怎么這么紅?”
陳姐一見到簡知夏就好奇地問。
簡知夏下意識捧住自己的臉,紅不紅她看不見,但掌心灼燙。
“我中午遇見個朋友一起吃飯,喝了兩杯酒。”
她覺得肯定是酒的后勁上來了。
一下午簡知夏都有點魂不守舍。
腦海中總是不經意跳出五年前那晚的畫面。
雖然她并沒有記住多少,而且她當時意識模糊,即便記住的也記不清楚。
但第二天早上,看到了被摧殘的不成樣子的許清川。
滿身的抓痕咬痕,有些傷口中還往外滲著血,簡直觸目驚心。
而她自己也沒好多少,下床的時候腿一軟直接趴在了地上。
她懷疑那晚她和許清川肯定像兩只野獸一樣。
她壓制他輕薄他,他也盡全力報復她,所以戰況才會那么慘烈。
聽見有人喊她,“知夏,下班了,你怎么還沒換衣服?”
簡知夏這才發現自己竟然不知不覺胡思亂想了一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