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母不死心:“哎喲,你是不知道這死丫頭平時干活就偷奸耍滑,手腳還不干凈,搞不好哪天店都給你搬空了,還是我那侄兒媳婦好,吃苦耐勞,又能干!”
“媽!”田秀花沒想到田母為了讓司音換人,竟然這么抹黑她!
好難過!
田秀花吸了吸鼻子:“司音,你別相信我媽說的,真正手腳不干凈,偷奸耍滑的人是我表”
“啪!”
田母一巴掌呼田秀花臉上:“你給老娘閉嘴!”
又轉頭殷切的看著司音:“呵呵,死丫頭亂說的,她表嫂正直善良,絕不偷奸耍滑!”
“大嬸,你就算把你那侄兒媳婦夸出朵花來,我也不會換人,我就要田秀花!”
“不過聽你說田秀花這么糟糕,我決定把工資降到25塊錢一個月,田秀花愿意繼續干就干,不愿意,就算了!”
司音當然不是真的要降田秀花的工資,她只是想給田秀花留一半!
“這咋還降工資了呢?”田母顧不上罵田秀花了。
“這不是你說田秀花偷奸耍滑手腳不干凈,就不值50塊一個月了呀,”司音拿田母的話堵她。
田母喉嚨一噎:想呼自己一大嘴巴子!
“既然死丫頭不好,就讓她表嫂去啊,她表嫂”田母又要開始推銷侄兒媳婦。
司音直接沒搭理她了,大聲對田秀花說:“秀花,放你一天假處理家務事,明天再去上班。”
“好!”
25塊一個月,田秀花也是愿意干的。
先前她就覺得一個月五十工資太多了。
“不成不成,工資減半,我家秀花就不干了!”田母想著司音非要田秀花不可,就拿這威脅她,司音眼也不眨,直接應道:“可以!”
不是,這就答應了?不是非要田秀花不可嗎?
田母給整不會了!
司音看到田秀花腫得老高的臉,又提醒田母:“我的銷售員要求形象良好的,這臉上要是有巴掌印,就不用來上班了!”
她只能幫到這里,田秀花自己立不起來,就只能繼續被父母壓榨!
田母怕25塊錢都撈不到,不敢再說什么。
看到司音離開,她才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吐槽:“神氣什么神氣,不就是一個上不得臺面的小商戶嗎,這擱前幾年就是投機倒把!”
不過,都能開五十塊一個月的工資,這服裝店肯定賺得更多!
田母眼珠子一轉,想到了個更好的主意。
司音看著年紀也不大,肯定還沒結婚,她那二侄兒還沒對象,配司音正好合適!
等司音嫁給強子,那服裝店就是她娘家的了!
田秀花一看自家母親就沒憋好屁:“你又在打什么歪主意?”
田母沒打算告訴田秀花,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死報應,可別給她攪黃了她斜了田秀花一眼:“你明天去跟司音說,不準降你工資,還是五十塊一個月!”
她才不去說!
田秀花轉身去陽臺了。
她的房間就是在陽臺,用幾塊板子隔出的一個小隔間,只能夠放一張一米的小床。
司音不知道田母竟然還有這種找死的想法。
田家住在后街巷,是海城的貧民區,司音剛穿過一個狹窄的小巷子,突然一個戴口罩帽子的男人沖出來。
“別動!”
男人將司音挾持,手中的刀橫在司音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