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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明月目光閃爍。
她家敢受著謝半天這個稱號,那當然是經不起調查的。
所以她才怕。
見謝明月落了下風,顧子豪再蠢也知道現在他們成了我刀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
她眼睛一轉,撲通跪在我面前。
“顧哥哥,這一切都是我的錯,求您大人有大量,放過謝總吧?!?/p>
“我不敢再和您爭什么了,只要您放過謝總,我保證以后一定徹底消失在你們眼前?!?/p>
他的眼睛瞟到在一旁早已不敢說話的針灸師。
“您不就是要這個針灸師嗎?我把他讓給您,您就不要再因為這個斗氣了?!?/p>
不得不說,顧子豪的聰明勁,全都用在挑撥離間,給人潑臟水,顛倒黑白,和讓女人心疼上了。
直到現在,明明搶我的針灸師的人是他,他還污蔑是我才是那個搶針灸師的人。
還倒打一耙,把我塑造成一個因為自己不占理的小事,驚動周主任和特種兵,濫用權力的人。
果然,謝明月看見他跪著哭的委曲求全的模樣滿臉心疼。
他扶起顧子豪,滿是恨意地看了我一眼。
“子豪,你別跪她!”
“他今天因為自己的嫉妒,如此小肚雞腸動用權力來壓迫我,就不算個男人!”
“就算是我輸了,他也贏得不光彩!”
“他如此卑鄙,將來一定會有正義之士制裁她!”
我覺得十分好笑,欺壓他人的人,一遭遇上了硬茬,竟覺得自己才是被欺負的那個。
“等等,這位顧教授并沒有搶那位小三的針灸師。”
被顧子豪爭奪的針灸師,站了出來替我說話。
顧子豪反駁:“是我先定下的針灸師,是顧哥哥利用強權,強行搶走了我的針灸師,我才氣不過上門的?!?/p>
針灸師被他的厚臉皮一噎,無奈地拿出記錄。
“顧教授三天前就已經預定了我們這的頂級針灸師治療身體,而顧子豪從未和我們預定過針灸師,而是臨時上門鬧事,逼迫顧教授讓出針灸師。”
即使顧子豪和謝明月對我造不成威脅,我也不喜歡被人潑臟水。
周主任看了一眼那預定記錄,讓帶來的人檢查記錄后說。
“沒有刪除預定記錄的痕跡。”
“顧教授清清白白,反而是你們不知悔改冤枉顧教授,是何居心?”
我真誠地向針灸師表達了感謝。
在確鑿的證據面前,謝明月臉上的正義凜然蕩然無存。
和顧子豪深情相擁的雙手,也尷尬地松開。
我看了一眼時間,快到五點了,沒時間再在這和他們糾纏。
“周主任,這些人就交給你了,麻煩你讓人把我送回最近的研究所在京市的駐點。”
我匆忙回到駐點,及時檢測完數據上傳,這才松了口氣。
關于謝明月的事,哪有研究數據重要。
就在我準備繼續工作時,大腦左側傳來一陣疼痛。
我剛要站起來,腦子卻剎那傳來熟悉的眩暈空白,緊接著人事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