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衣服脫下來
可見這一下打的很重,就連常林和保鏢都有點意外。
因為沒人會想到林時微柔柔弱弱的,竟真的會動手,更沒想到她有這樣的爆發力。
林時微才不管其他的想法,她只覺得還不夠,掄起鐵棍又在薛定非身上重重打了幾下。
她還懷著身孕,常林看她連續幾個大動作,怕她情緒激動閃著自己,連忙上前喊了一聲:“太太。”
林時微因為用力,而劇烈喘息著,理智也漸漸回籠。
她畢竟是個孕婦,孩子是第一位,不能情緒波動太大,這才丟了鐵棍。
地上的薛定非看著奄奄一息,已經一動也不動。
“這兒交給我們。”常林把林時微帶出去。
林時微沒想留下來,她上車后對常林道:“替我謝謝傅錦行。”
不管傅錦行如何言而無信,如何對不起自己,到底一碼歸一碼。
常林聞言,趁機向傅錦行解釋:“太太,我們傅總其實是有苦衷的。”
林時微抬眸,眼睛與常林的眼睛在后視鏡中相對。
她沒問傅錦行有什么苦衷。
他若有,大可明說。
既然不說,那就是沒打算跟她一起解決。
說來好笑,他甚至沒說過愛自己,就算有過一些溫柔,也不過都是為了孩子而已。林時微也覺得,婚后自己把自己的心保護的好好的。
可在他選擇了周淺淺之后,她還是很難過。
只是這種痛只能是隱秘的,她不可能讓傅錦行知道,更不可能表現出來。
車停在公寓樓下,林時微上樓,自始至終都沒發覺,后面有輛車默默跟著她。
傅錦行從車上下來,依在車門上,默默點了支煙。
常林來到他身邊,喊了聲:“傅總。”
“查到了嗎?”傅錦行問。
常林搖頭:“周小姐太謹慎了。”
傅錦行并不意外。
畢竟如今周淺淺只剩下自己可以倚仗,她若不抱好這根“浮木”,說不定什么時候就會喪命。
她知道自己的手段。
只是這樣,他要拿到那些底片就更難。
傅錦行在林時微樓下,一直待到天黑。看她臥室里的燈熄了,才上車離開。
誰知打開門,就見周淺淺出現在家里。
她身上了一件白色的絲綢吊帶睡裙,圓潤的肩膀和鎖骨露在外面,內衣都沒穿。
白皙修長的雙腿,盤坐在沙發上,正抱著一盤葡萄,邊吃邊悠閑地看電視。
“錦行,你回來了?”看到他高興地打招呼,儼然一副女主人的模樣。
“誰讓你進來的?”傅錦行質問。
“傅總,是她硬進來的,我攔也攔不住。”忙碌的保姆見傅錦行回來,連忙跑過來告狀。
雖然周淺淺懷了傅錦行孩子的新聞,外面傳的沸沸揚揚,保姆心底還是只認可林時微。
只是顧及周淺淺肚子,里面就算是野種,也不知道是不是傅錦行的,終歸是一條命。
萬一有個好歹,都是罪過。
傅錦行盯著周淺淺。
“要吃葡萄嗎?”周淺淺卻好像沒聽到保姆告狀,主動送了顆到傅錦行嘴邊。
對于保姆的控訴,也一點兒反駁的意思都沒有,表情又十分坦然。
就好像認定了,就算保姆都說的對,傅錦行也不能把她怎么樣。
傅錦行一把拉起她,直接拽進客臥里,冷聲命令:“把身上的衣服脫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