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輕點
林時微嘴里發出無意識的嚶嚀,似是痛苦、滿足、又似是歡愉,傅錦行則被一股久違的快感,直沖天靈蓋。
他沒想到這具身體自己五年都沒碰過,她依舊能敏感、緊致,溫暖地緊緊包裹著自己。
滋味太過美妙,若不是有強大的自制力,他怕是當場就泄了。
當然,積攢五年的欲望,也不是一下就能平熄的。
他太急,也就有點不管不顧。
“別,不要!”林時微不肯配合起來。
他箭已經射出去了,她中途跟自己說不要?
傅錦行眼都紅了,林時微卻覺得不舒服,下意識想要逃離,最終被他牢牢按住。
“林時微?”剛剛不還好好的?
酒醒了?
“不要!”可她的模樣分明就是醉不行人事,眼睛都睜不開。
可抗拒也是真的。
“乖,一下就好了。”她不肯配合,傅錦行憋的額頭都出了汗,卻也只能誘哄。
“疼!”林時微皺起眉。
她又不是第一次?怎么會疼呢?
自己太粗暴?
傅錦行找到問題所在,沒敢再動,而是俯身吻她:“乖,我輕點。”
林時微好像聽懂了,也或者他沒再動,已經感覺到不疼,就又漸漸安靜下來。
傅錦行卻很難受,也只能強忍著,溫柔地去吻她的額頭,她的鼻尖、她的唇。
看她重新慢慢放松,他又試著動了一下。
“唔”誰知林時微眉頭又重新皺起來,然后開始推搡他:“你走開,壞人。”
喝醉的她,說話的口吻都像小孩子,力氣卻很大。
都這時候了,傅錦行當然不可能后退,只得握住她的手。
“放開。”林時微想要掙脫,當然根本掙脫不掉。
“唔”林時微不知又想到什么傷心事,居然哭起來。
傅錦行為了讓她配合自己,也只能吻著她眼角的淚。
雖然沒有多余動作,卻溫情的很,也讓林時微的心慢慢安定下來。
眼見身下的女人,就要就此睡過去,傅錦行不得不去深吻她的唇。
林時微腦袋暈暈乎乎的,他撩撥帶來的酥麻感,愣是把瞌睡蟲趕走。
其實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就下意識跟著他的節奏,任他擺弄。
他想讓她挺胸她就挺胸,想讓她蹭自己就蹭自己,饑渴難耐的模樣,與平時冷若冰霜地面對傅錦行,簡直判若兩人。
直到她身子徹底軟下來,傅錦行才重新動起來。
開始還顧及著林時微,漸漸看她不再排斥,就搗的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深,直到后面越來越急,他都快控制不住自己。
林時微則覺得自己隨時都會飛出去,手下意識抓著他的衣服。
兩人貼的那樣近,林時微嘴里的呻吟不斷溢出,每一聲對傅錦行來說都是激勵。
林時微身子被撞的不成樣子,腿都酸了,傅錦行才終于繳械投降。
松開她時,林時微嘴里咕噥了一聲。
傅錦行沒聽清,正要吻她嫣紅的唇,就聽從里面吐出兩個字:“立嶺”
身體的火熱,如同被一盆冷水澆下,冷了傅錦行的身體,也冷了他的心。
原來,她是把自己當成秦立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