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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我抬手便指向了徐嫣然。
前天的熱搜熱度還沒退卻,今天又因為我的當(dāng)場指認,徐嫣然的大名徹底霸屏。
陽春影業(yè)的宴會上,被小說《七零年代》作者的女兒當(dāng)場指認犯罪。
關(guān)鍵詞疊加,熱度加滿,很快就沖上微博熱搜榜第一。
有關(guān)徐嫣然的詞條后面,全都綴著一個“爆”字。
在保鏢的護送下,徐嫣然從宴會上離開后,就徹底躲了起來。
秦越卻當(dāng)面找到了我。
一見到我,便臉紅耳赤地訓(xùn)我。
“方念儀,你和你媽怎么能這么無恥!”
“有那么好的資源瞞著不告訴我,如今還想毀了我!”
罵我可以,罵我媽不行!
我忍無可忍,沖他嘶吼,“秦越,你知道徐嫣然火的那部劇是誰寫的嗎?”
“是我媽!你這個忘恩負義的東西,怎么還有臉來我跟前狂吠的!”
被我震得連退兩步,秦越抵在墻上,猩紅了眼,不可置信搖頭。
“不可能!怎么可能!你媽做了這些,為什么不告訴我?”
“因為她連我也沒告訴,我壓根不知她背后做了這么多事。”
“難怪難怪去年我公司出現(xiàn)危機,她一退休老太能一下掏出一百萬,我還以為那是她節(jié)約一輩子的積蓄。”
我媽臨走前,還高高興興地說晚上要出去慶祝。
如今想來,一定是那時,就已經(jīng)有公司聯(lián)系她購買新書版權(quán)了。
她好像是終于決定要和我們公開這份喜悅了,沒想到卻突然意外死亡。
想起我媽本來有希望活下來的,就因為徐嫣然醉駕才導(dǎo)致了死亡。
尤其想到兩人還在開車時摸來摸去,我就氣得牙癢癢。
趕走秦越,我回屋便聯(lián)系了律師,擬定離婚協(xié)議。
第二天便跑到秦越的公司,將協(xié)議拍到他臉上。
“秦越,我媽的死,你逃不了干系。”
“我們徹底完了,簽了字,你我各走兩邊,互不相干!”
秦越卻突然慌了,將手中的協(xié)議撕個粉碎。
“我不同意,念儀,別離開我。”
他沖上來,抱住我,聲音哽咽。
“這幾天,公司陷進輿論風(fēng)暴,我已身心俱疲,離開你我真的活不下去了。”
“求求你,出面說明,幫助我度過難關(guān),我們就好好生活。”
“說明?說明什么?”我真是氣笑了,都到這個時候,還指望我?guī)退喼弊鰤簦?/p>
推開他,我面無表情,“不可能,徐嫣然必須坐牢,不光醉駕,你們倆在車上干了什么,你們自己清楚!”
聽我這么說,秦越似是才想起了什么,臉色瞬間慘白。
一個不穩(wěn),癱坐在地。
但轉(zhuǎn)瞬他又自信起來,“那個記錄儀我早就讓警局里熟人銷毀了,你看到了又怎樣?”
“沒有實打?qū)嵉淖C據(jù),根本無法定罪!”
呵~可他不知道,早在看了行車記錄儀第一時間,我就已經(jīng)備份了。
就在劉警官出去的那短短幾分鐘里。
不忍戳破他的最后一絲希望,瞥了他一眼,我轉(zhuǎn)身離去。
“秦越,協(xié)議你不簽也沒用,打完這場官司,下一場我就和打離婚官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