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震驚,轉頭對上寧溪激動的眼。
還有她身旁白鯨死死捏緊的雙手。
我捏緊了拳頭,說出帶威脅的話:“阿鬼!你敢輸就死定了”
假裝失憶后我一改常態不將heigui放在眼里,沒想到反而對了她的胃口。
聽見我的話他大笑了起來。
專心開始賭局。
本就是一場敲門磚賭局。
寧溪本應該輸的徹底,卻不知為何發了狠,連前幾年在老千手上學的招式都用上。
身為發牌員的首領臉色越來越難看。
我不得以出手,在最后一局的時候讓heigui險勝。
她開心的笑著看我,卻得到了我一個白眼。
寧溪的臉色不算好看,但好在多年的特工經驗讓她瞬間調整。
她小聲討饒:“有能力的人連牌運都好,黑老板看看我這丈夫要拿什么贖回來,我實在是舍不得他一點!”
heigui笑著說:“行了,人嘛我要來也沒用,只是古有割發代首。”
“如今我要他一根手指頭吧!”
她說著瞇起了眼睛。
白鯨的手下意識的蜷起。
隨后寧溪臉上笑的難看:“我這丈夫愛美,沒了手指頭可怎么美!”
heigui不接話。
下一秒,她朝身邊的人使了個眼神,我心里暗道不好。
瞬間白鯨大叫了一聲:“啊!”
他的手指頭穩穩落在了牌桌中央。
他整個人倒在地上蜷縮著不起。
他的視線直直看向我,眼中恨意滔天。
當天夜里,首領接到我的消息來到甲板,我將heigui身邊的布局一一告知。
她心有余悸:“她身邊太危險了,任務一開始你就必須撤離。”
她從懷中掏出一個金哨子:“這顆金哨子曾經陪著我出生入死,多少次危機我都是靠著它度過,你帶在身上保你平安。”
我覺得耳尖有些發熱,嘴上說著:“迷信”
雙手不自覺的接過。
她離開后我獨自在甲板吹了吹風。
身后突然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烈鷹?”
我心中警鈴大作,沒有回頭。
直到她微微靠近我裝作下意識用左手擒拿住她。
她臉上一陣驚喜壓低了聲音:“你是烈鷹對不對?”
“就是這種感覺。”
我瞬間覺得頭皮發麻。我忽視了這個人的敏銳。
但還是淡定的起身道歉:“寧女士不好意思,我習慣了,您有什么事嗎?”
我的疏離稱呼令她一愣。
隨后她小心翼翼的喚我:“烈鷹?”
“寧女士,你可能認錯人了!”
我心里有些惱火,她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嗎!
任務執行中,隨便一點錯處都能讓自己讓隊友陷入困境。
她卻一把拉住我的手:“烈鷹,你什么都不記得了嗎?”
隨后對上我迷茫的目光她囔囔:“不記得也好。”
我奮力掙脫離開后,轉頭看到她一臉眷戀。
我覺得有些惡心,她這輩子不是如愿和白鯨組成夫妻了嗎?
她可以與他擁有幸福的生活。
見到我又為什么要做出一副開心又愛戀的摸樣。
我甩頭將這一切拋到腦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