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醫搓著手,眼里滿是貪婪與邪惡:“放心,我辦事,霍爺還不放心嗎?”
門“砰”地關上,我被扔在滿是藥味和動物腥味的房間。
“霍爺的禮物?”他咧嘴一笑,露出黃牙,“我最喜歡調教不聽話的小母狗。”
“求求你!放了我…”我掙扎著后退。
他一把抓住我的頭發:“霍爺說了,只要不死,怎么玩都行。”
獸醫拿起一根針管,里面裝著不明液體。
我驚恐地往后退,卻被他一把抓住,狠狠扎進我的手臂。
劇痛襲來,我全身發軟,癱倒在地。
之后的日子,我被各種折磨,慘叫聲在這狹小的房間里回蕩,卻無人理會。
有一天,獸醫接了個電話后匆匆離開,門沒鎖。
我拿走桌邊的一沓錢,用盡最后一絲力氣,拖著傷痕累累的身體,逃出了這個地獄般的地方。
我奔跑到河邊,抽出幾張紙幣,讓船夫把我送到一個偏遠小鎮。
再見,霍庭洲。
再見,我這荒唐的暗戀。
從這一刻,全部結束。
原以為,離開后就是新生,沒想到,命運跟我開了個大玩笑。
逃跑后的第五天,我腹痛不止,下身流血,經過診斷,我懷孕了。
可是,現在全城都在通緝我,隔壁的鎮里都貼著告示,貼著我的照片,對外說是霍家重要人物失蹤,如有線索,重重有賞。
想到這,我難受極了,好不容易逃出霍家,得到新生,現在命運又跟我開了個玩笑,我懷了霍家人的孩子。
聽到霍庭洲的名字,我的心顫了一下,忍不住后縮了下。
活下去!我一定要活下去!
除了活著,我還要生存。
清晨,還沒亮,我就用一塊布裹住了自己。
“去哪?”老船夫瞇著眼打量我。
“北岸柳鎮。”我刻意壓低聲音,遞過三塊錢。
老船夫接過后,在我臉上停留了好一會。
這時候的我心跳加速,手指悄悄摸向袖口間的匕首。
“嗯,上船吧。坐穩了,半小時后開。”他停頓了一會,最終對著我說道,轉身去招呼其他乘客。
船只水中搖晃前行。
我坐在最角落,警惕地觀察每一個乘客。
老船夫時不時瞥向我,那目光讓我有些不自在。
當船行至河中央時,老人突然坐到了我身邊。
“你臉色不好,要不喝口熱茶,放松下。”他向我遞來一個破舊的杯子。
我搖頭,將身體往船舷方向挪了挪。
“柳鎮沒什么好營生,”老人自顧自地說,“聽說霍家在北岸各個鎮子都派了眼線。”
我渾身一抖,沒有說話。
“沒事,我過來探親的。”老人笑了笑,我不懂其意。
直到,我看到他袖口里藏著一張通緝令。
我裝作鎮定,什么都沒說。
船靠岸時,我不顧眾人的目光,第一個跳下了船板,隨后轉向東邊的小路跑去。
走出百米后回頭,正看見老船夫的船匆匆往鎮上的方向開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