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現(xiàn)在渾身上下的身體機能已經(jīng)恢復了許多了,但是依舊不能有太大的動作。
警方的狙擊手迅速找到了另一個狙擊手的位置。
“隊長,發(fā)現(xiàn)目標!”狙擊手說。
警官看著已經(jīng)空了的輪椅。直接下命令說道:“直接射擊。不留活路!”
狙擊手:“是!”
兩個狙擊手之間的戰(zhàn)爭,警方的狙擊手位置比較具有優(yōu)勢。迅速換了一個位置以后,鎖定了對方狙擊手的位置。
一槍斃命!
另一個狙擊手看著輪椅已經(jīng)空了,知道這一次的任務肯定不能繼續(xù)下去了,毫不猶豫的直接撤退。
還沒出門,就被警察圍住了。
喬辛捂著自己的肚子,一步一步的勉強挪動著自己的身體。沉重的雙腿好像灌了鉛一樣難受。
但是她腦海之中,只剩下母親的樣子。
她絕不會允許宴司夜對母親做任何事的,也不會讓他在眾目睽睽之下羞辱父親。
絕不!
大晴天中。外面忽然下了毛毛雨,天空也陰沉下來了,天空看起來就好像是忽然變了臉一樣。
喬辛從一個側門之中沖了出去。天空落下的雨將她整個人都打濕了,肚子上的傷口有一種撕心裂肺的疼痛的感覺。
出了醫(yī)院。直接打了一個出租車。
司機看著狼狽的喬辛,忍不住問道:“小姐,你這是去哪?”
“師傅。麻煩問一下你知道蘇家蘇興文的葬禮在哪里嗎?”喬辛微微蜷縮著身子。有些困難的看著面前的司機:“我想去他的葬禮那里。”
司機想了一下。之前看見她的時候就感覺她好像有一些熟悉,現(xiàn)在終于想起來了。
“你是……宴氏公司宴司夜的夫人……喬辛吧?”司機有一些驚訝的開口:“我之前好像在電視上看見過您?!?/p>
對于這個稱呼,喬辛從心底里有一些厭惡的感覺。
“我是蘇氏集團的大小姐,我叫喬辛。”
認識喬辛的人大多都清楚。宴氏公司宴司夜的夫人和蘇氏集團蘇興文的女兒是一個人。
司機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只是將前排的一個毛巾遞給喬辛:“喬小姐。我知道位置。我?guī)^去,您先擦一擦身上的水吧,別感冒了!”
喬辛接過毛巾,微低著頭:“謝謝?!?/p>
……
葬禮來了很多人,和明彩妍口中的過街老鼠一點都不同。蘇興文一輩子坦坦蕩蕩,反而救助過很多的公司,大家對他是真正的尊重。
周舒蘭穿著一身黑衣,她的眼睛之中已經(jīng)沒了淚水,只是靜靜地抱著蘇興文的黑白照片一步一步沉重的向前走。
旁邊阿姨一身黑衣,給她撐傘。
后面都是以前蘇氏集團的員工和被蘇興文救助過的一些公司。
蘇興文一輩子做的事情很多,但是如果問什么事是他一直堅持的,大概就是做慈善。
孤兒院里院長帶著一些小孩子到了現(xiàn)場。
還有一些正在上大學的孩子,都是蘇興文資助的一些孩子,臉上實實在在的帶著眼淚,一個一個傷心欲絕。
周舒蘭一步一步的向前走,一旁一個加長版的勞斯萊斯從一旁開車到了現(xiàn)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