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族長,您千萬別生氣,我讓這個逆子給黎璃道歉。”
說著,陸父又要敲了敲陸承澤的膝蓋,用凌厲的眼神警示他,
“你還不快點向黎璃跪下道歉!”
“爸,我本來就不喜歡黎璃,我心屬暖暖,你是知道的。”
話音剛落,陸承澤轉頭便嫌惡地看著我,對著我媽說,
“如果我娶了黎璃,她這輩子只會在家里孤獨終老,而我仍然會去找我的心上人,和她翻云覆雨,日日纏綿。”
我媽那里聽過這些惡俗的話,怒火升天靈蓋,
“你以為你陸家是誰!竟然敢這樣子玩弄我們貓女一族的族長!”
我媽氣急準備一腳踹過去,而我卻眼疾手快將她攔下。
事到如今我竟然還是沒法看著陸承澤受傷。
我自嘲地笑笑,開口的話刺痛陸承澤的耳朵,
“婚禮取消。陸少爺,我看您還是去找季小姐,免得再晚一步,您就得抱著死尸后悔一輩子了。”
陸承澤氣得直接上手,我連忙后退一步。
而季暖暖從小的保姆卻來到婚禮現場,沖到陸承澤面前抓著他大喊,
“陸少爺,您要是再今天再不到您家公司的天臺我家小姐就準備跳樓了!”
陸承澤著急忙慌地撥打電話,聲音也染上了哭腔,
“暖暖,暖暖!你別跳,你死了我也不活了!”
他邊說邊跑,踩著瑪莎拉蒂的油門就將我們晾在婚禮現場。
而記者們將婚禮上的丑態全部拍下。
我冷眼看著陸父,
“您家兒子還真是專情如一。”
“伯父,我看這婚也是沒有結的沒必要了吧。”
陸父心虛到了極致,滿頭大汗的寬慰我,
“阿璃,你喜歡了承澤十幾年,怎么能說放下就放下。”
他將手放在我的手上,
“人心都是肉長的,你為我們陸氏一族奉獻的點點滴滴,我可都銘記于心。”
“比起季暖暖,我當然更屬意你作為我的兒媳。”
笑話,我能為你們擋災,為你兒子犧牲,可不稱心如意得很!
貓女一族世代紅線相纏,能夠轉移病痛,保心上人一命。
而陸承澤從小體弱多病,卻仗著我的貓女之身肆無忌憚。
只因季暖暖想看冰美人,十歲的陸承澤在寒冬臘月便去冷庫里受寒,只為博她一笑。
隨后他便讓我發起高燒三個月不退。
十五歲時,季暖暖異想天開,想要看斷了腿的的人如何恢復健康。
陸承澤便從自家頂樓一躍而下斷了腿。
結果換來的是我三年臥病在床。
那斷腿接骨之痛我此生難忘。
我也是肉體凡胎,我怎么不會痛呢?
我本以為,前世他愿意跟我結婚,就已經放下執念,結果確是他多年來的報復。
我回過神來,擦擦眼淚,語氣斬釘截鐵,
“伯父,我們兩家聯姻之事就此作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