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這樣,你娶她不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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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宴清臉色陰沉,“葉昭然,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
夏梔梔紅著眼勸和,“宴清哥算了,先讓昭然姐去死者家屬那里取得諒解才是最要緊的,不能讓她一直背負(fù)罵名!”
許宴清看夏梔梔的眼神,又多了幾分心疼,“你就是太懂事了,所以才總是受委屈,沒有我護著你該怎么辦?”
說完,他沒有再給我辯解的機會,直接把我?guī)狭塑嚒?/p>
死者家屬像是等了好久,車門剛一打開,就面一臉兇色的將我拉下了車。
“無良醫(yī)生!還我老婆命來!”
他們恨不得把我拆骨扒皮,雨點般的拳砸在我還未愈合的傷口上。
身上的病號服很快就染上一層血跡。
“宴清,救我!”
我無助的喊著許宴清的名字,他正準(zhǔn)備朝我走來,卻被夏梔梔拉住。
“昭然姐犯了錯就要付出代價,她只是受了點傷,可死者家屬卻失去了親人呢。”
許宴清生生止住了腳步,或許是有些不忍看不下去,找了個理由回車?yán)锶チ恕?/p>
圍著我打的死者家屬終于累了,氣喘吁吁,轉(zhuǎn)頭看向夏梔梔一臉討好:“夏醫(yī)生,我們這樣打可以嗎?”
夏梔梔滿意的勾起嘴角,然后拿出一沓鈔票遞給了那人,“不錯!”
“你老婆也算死得其所,替你掙了那么多錢。”
我不敢置信的看向夏梔梔,夏梔梔在接收到我的目光后,臉上寫滿了得意。
“我花錢替你安撫死者家屬,還讓他們在公眾面前上演一出奪命十七刀,替你博取大眾同情,你不開心嗎?”
身上的傷疼的我身體顫抖,我含著淚看向死者的丈夫,“你一開始就知道,做手術(shù)的是她對嗎?”
死者丈夫攥著厚厚的鈔票,露出貪婪的笑容,“當(dāng)然知道,但我老婆死了,我總要出這口氣!夏醫(yī)生給了我那么多錢,而且還有許總護著,我只能在你身上發(fā)泄憤怒。”
我絲毫沒有從他臉上看到妻子去世的傷心,有的只是對金錢的欲望。
而我身上的這17刀,讓我今后無法生育,全是夏梔梔一手策劃的。
“夏梔梔!”我沖著夏梔梔怒吼。
去而復(fù)返的許宴清忙上前把夏梔梔護在懷里,“葉昭然,你還想傷害梔梔?”
我艱難的抬起手,指著夏梔梔,“我所受的這些傷,都是夏梔梔指使死者家屬做的!”
許宴清表情變得嚴(yán)肅。
夏梔梔紅著眼,滿臉委屈,“昭然姐,如果這樣說能讓你痛快,就當(dāng)是我指使的!只要你以后不再找我麻煩,我承擔(dān)什么樣的罪名都無所謂!”
許宴清再看向我,表情冷的可怕,“葉昭然,你到底有完沒完?”
“即便你做了那么多過分的事情,梔梔還是那么善良替你著想!”
“你不謝謝她就算了,竟然還編出這樣的謊言來污蔑她!?你有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