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怎么不打？舍不得我？林夕，承認吧，你心里有我，一直都有。”
心事被戳穿，我瞬間惱羞成怒。
“少給自己添金。我是看你身材不錯，技術有保證，又不收費上趕子舔我，不要白不要。”
看邵時川火冒三丈，我只覺得痛快，說得愈發(fā)放肆。
“不過我嫌臟，干你們這行的都會隨身帶套吧，一會兒多戴幾層。”
邵時川眼底蓄滿了火。
他一把拉高我的睡裙，埋首進去。
事情開始向著脫軌的方向一發(fā)不可收拾。
失控、抽搐、尖叫后，我手里被塞入了灼燙。
“握著！”
不知過了多久，邵時川起身在茶幾上找了一圈，抽出張濕巾回來幫我清洗。
擦干凈我的手后，換了一張擦拭下面。
我唰地蜷起腿，“我、我自己來！”
臉紅得要燒起來。
根本想不明白怎么會吵著吵著變成這樣。
氣氛一時有些尷尬，我和邵時川各自穿著自己的衣服沒再說話。
“對不起。”
“我剛剛有些失控。”
聽見邵時川這句話時，我低垂的視線里全是沙發(fā)上的水漬。
窘迫到極點，完全不敢和邵時川對視，只好壓低視線，可又瞥見他水潤的唇，瞬間記憶復蘇血氣翻涌到頭頂。
“沒沒關系，我也有些失態(tài)。”
嗚嗚嗚可不可以不要事后討論？
我迫切地想轉(zhuǎn)移話題，脫口而出：
“邵時川，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這個問題已經(jīng)壓在我心里七年了。
邵時川像是知道我想問什么，低頭睨我凝思幾瞬，略略一點頭。
“當初，為什么要那樣對我？”
為什么要讓把我最幸福的一天變成最痛苦的一天。
我無數(shù)次強迫自己相信你就是個隨意玩弄感情的混蛋。
卻又在數(shù)不清哭著醒來的深夜一次次推翻。
不是這樣的。
我愛了三年的男生不是這樣的人。
永遠找不到答案。
如果不喜歡我，為什么多此一舉在一起又甩開。
如果喜歡我，為什么那么殘忍切斷我所有的念想。
邵時川眼底閃過一抹痛色，像是勾起了什么錐心刺骨的回憶。
他伸手撥弄了一下我散落在臉頰上的碎發(fā)，捋順到耳后。
“因為，想讓你恨我。”
我怔住，是我從未想到的答案。
邵時川眼中的無奈和絕望，仿佛是對命運捉弄的一種妥協(xi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