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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肆然開始嗜酒,他躲在曾經許箏待過的屋子里開始瘋狂嗜酒。

把自己喝得分不清天昏地黑,絲毫不愛惜自己的生命。

因為只有在完全沉醉的情況下,他才能看見“許箏”。

看見她溫柔地走過來,把酒瓶拿走,囑咐他:“不要這樣傷害自己的身體,我會心疼的!”

日復一日,他就這樣醉生夢死的沉溺于“許箏”的溫柔當中。

他不想醒來,清醒卻還是來的那么猝不及防。

許箏從來不會那么溫柔,她只會很果斷地扇他的臉。

告訴他再喝就喝死了,喝死了就再也不管他了。

孟肆然手上忍不住猛的灌了好幾口白酒,卻對著面前溫柔的“許箏”輕輕搖了搖頭。

“許箏不會這樣,你是假的。”

他開始主動接受心理咨詢,孟肆然才知道他一直都有病。

原來管控不好自己的情緒是一種疾病。

“最近還是會夢到她嗎?”

“嗯。”

孟肆然開始回憶:“夢到我根本沒出軌,還和她在一起。”

心理醫生平靜道:“夢是現實生活的一種延伸,最近沒有找她了吧?”

“她把我拉黑了。”

“有沒有試過其他方式轉移一下注意力,藥有在吃嗎?”

孟肆然開始拒絕回答,他覺得心理醫生根本沒有用。

許箏才有用。

他每一次和心理醫生討論,對方最后的結語都是放下會好一些。

可孟肆然放不下,他放不下,他開始整晚整晚睡不著,甚至開始自殘。

有一次他忍不住給許箏發了小作文,開始懷戀他們一開始度過的歡樂時光。

他會帶許箏騎賽車在山道在彎道超車,許箏的秀發隨風飄揚,她笑得恣意。

會想起許箏驕傲地給他展示舞蹈動作,自信地問:“好看吧?”

可是很快這些都被許箏的痛苦畫面所替代。

他會想起許箏看見她出軌痛苦的淚,被誤會時委屈的淚,麻木的淚。

許箏的快樂是她本身自帶的,許箏的痛苦是他賦予的。

他開始徹底懊悔,他想如果早點明白這些去讓許箏回頭會不會輕松一點。

許箏給了他答案:“不會。”

“我永遠不會回頭。”

“不是說我真的完全恨你,你根本就不值得我記住,和你在一起的幾年只是我的一段人生經歷,不過不太美好罷了。”

“孟肆然這是我最后一次回你消息,再回江臨會介意的,我真的不愛你了。”

“放下吧,我們都放下吧。”

放不下,孟肆然苦澀地想。

他怎么能放下呢?

許箏去過的地方,他也會親自用腳去丈量一遍。

他表演的曲目,孟肆然會反復地觀看。

他就像一個變態,偷窺著許箏的幸福人生。

許箏忍不了,她察覺到自己被跟蹤的時候。

氣得扇了孟肆然一巴掌,“你到底要怎么樣才能清醒認知到我們倆已經一拍兩散了?”

“你現在的行為已經對我構成一種騷擾了。”

孟肆然給許箏下跪,“我只是想看看你。”

許箏冷笑一聲,“這是犯罪。”

許箏報了警,本事國外對這種管控就嚴格江臨又操作了一下。

孟肆然就被限制出國,一輩子只能待在境內了。

他到死都不會見到許箏了,最后也真的到死也沒有見到許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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